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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葉卓會不會有事?&rdo;蕭慕離緊張地問。永嘉宮蛇鼠一窩罪有應得,唯有小卓子讓她實在放心不下。
齊琛似乎早已預料到蕭慕離的擔憂,示意稍安勿躁:&ldo;別擔心,就算整個永嘉宮連坐,也要先送慎刑司留存記錄,不會當場血流成河的。我已經在慎刑司中做了安排,到時候暗中將人救出,南十會在宮門口接應。&rdo;
蕭慕離信任地點點頭,徹底放下心來。心裡一放鬆,其他的心思就起來了。
她也三天沒見齊琛了,心裡有些癢,見左右無人,殿中宗親的目光又被齊琛擋住將她護了個嚴嚴實實,壞心思就壓不住了。
場地所限也不能做什麼出格的事,蕭慕離低頭一笑,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摸向了齊琛腰間的玉帶,沿著其上的紋路輕緩的描摹,指尖畫出一片祥雲。手指起伏間感受到面前人微顫的呼吸,她壞笑著抬眸撩了齊琛一眼,手指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齊琛背在身後手驟然攥緊成拳,卻也不開口阻止,任由蕭慕離的手指在他腰腹間又摸又戳的胡鬧…
一屋子的宗室皇親,看上去似乎都在認真而又專心地為十一皇子憂慮,實際上卻在偷偷拿餘光去瞥齊琛和蕭慕離站的那個角落,猜測二人關係。看了半天只覺得二人氣氛沉默,太子似乎還憤怒地攥緊了拳頭,紛紛搖頭嘆氣:可憐這蕭家姑娘了,還沒進門就被夫君如此不喜啊。
片刻後,已經給宣德帝復完命的鄭景公公又回來了,是來宣蕭慕離面聖的。
蕭慕離這才換上老實的面孔,從齊琛身邊走出,跟著鄭景繞出正殿往寢殿而去。
寢殿門口跪了一堆頭髮都花白了的老頭,戰戰兢兢得哆嗦著,從他們的打扮和身旁的醫箱來看,這八成就是那些可憐的老太醫了。
寢殿地上用硃砂畫了一個大圈,一個穿著西域服飾臉上畫著密密麻麻紋路的老人家正趴在那圓圈正中擺弄瓶瓶罐罐,一看就是在進行封建迷信活動。
繞過那大圈進屋就能看到一個江南水墨屏風,屏風邊一個很精緻的香爐正裊裊燃著青煙,香味悠長雋永,倒真有些江南的溫潤之感。屏風之後隱約是一張紫檀大床,宣德帝和一個女人正坐在床邊。那女人看不清樣貌,蕭慕離猜測應該就是十一皇子的生母柳妃。
屏風外也跪著人,蕭慕離腹誹,這一路上怎麼哪兒哪兒都跪著人。跪在屏風外的是鄭客和蕭堯,鄭客跪的恭謹端正,蕭堯卻跪的潦草,還好像快要睡著了。
蕭慕離心裡一樂,今天蕭堯沒有穿鎧甲,一身文制官服倒是方便跪。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蕭家人祖傳的心大。
正當蕭慕離也要衝著屏風跪下行禮時,那神神叨叨的巫醫突然嗷的一嗓子,指著她激動大喊:&ldo;執明之女,鎮位北方啊!讓此女往北方去尋,必能為小皇子找到生機!&rdo;
第50章 執明女
巫醫這一嗓子把鄭景都嚇得抖了一抖。蕭堯也是一副瞌睡被驚醒的樣子, 一臉迷糊,循聲望過來見是蕭慕離來了才打起了精神,沖她招招手讓人來他身邊跪好。
宣德帝的聲音從屏風後傳出, 與上次的漫不經心總帶著調笑的口吻截然不同,變得冷硬威嚴。
&ldo;行了,都起來吧。&rdo;宣德帝邊說邊走出了屏風,看到跪了一地的人有些煩躁。他看起來突然老了很多,一身的疲憊, 好像因為愛子的垂危突然被磨去了精氣神兒。
蕭慕離不由偷偷又瞥了眼屏風, 想看清楚裡面的女人和孩子。她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人, 能讓這個狠辣無情的帝王有了凡人的喜怒哀愁?
可惜隔著屏風只能看到柳妃垂淚的模糊身影, 還有床上隆起來的一個小包,是蓋著棉被的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