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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了，快回來。&rdo;陳苗苗叫住了他，&ldo;我還真有一件事得你幫我。你可善畫?&rdo;
陳巖轉過頭來：&ldo;書尚可，這畫就不太好了。怎麼了?&rdo;
陳苗苗蹙了下眉：&ldo;那你能尋到善畫的人嗎?&rdo;
&ldo;應是可以去學院裡問問，姐姐是要什麼樣的畫，寫意、工筆、白描、水墨還是什麼?&rdo;陳巖有些好奇。
&ldo;這個倒是無所謂，主要是善人物的就行。&rdo;
&ldo;人物?可有主題?&rdo;
陳苗苗手起刀落：&ldo;有。東施效顰。&rdo;
是夜，已是二更了。
書院裡面，江楚的書房仍是燈火通明。
門外傳來了一陣快速的腳步聲，緊接著是敲門聲：&ldo;三哥，在嗎?&rdo;
&ldo;進來。&rdo;裡頭傳來江楚的聲音。
門從外面被推開，江融快步進來，直奔書案上的茶壺，用手背試了下水溫，拿起就往嘴裡倒。一氣幹掉，他才長出了口氣：&ldo;渴死我了。三哥你不知道，我這一路上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在關城門前進了城。進城也沒閒著，將各處的信收完，結果到書院門口，居然還被攔下來，說我沒有腰牌。我那叫一個氣啊，本來就幹了，還跟他費了那麼多口舌，結果還是不讓進!咦，三哥你剛是在畫畫嗎?&rdo;
江楚捲起面前的紙軸：&ldo;那你怎麼進來的?&rdo;
江融撓了撓頭：&ldo;我就翻牆進來了。&rdo;
&ldo;你也就這點兒出息。&rdo;江楚起身，&ldo;穆天，打點兒清水來給他洗手，再拿些吃的喝的來。&rdo;
門口的穆天應了一聲，轉眼就端了進來，顯是早就備好了。江融匆匆洗了手，拿起一塊綠豆糕就往嘴裡塞：&ldo;還是三，頭兒你心疼我。&rdo;
穆天笑著退下。江楚皺了下眉：&ldo;吃完再說。&rdo;
江融三下五除二塞了兩塊綠豆糕，又喝了一大杯水，這才長吐出一口氣，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ldo;這是在青州查到的結果。三年前，陳安夫婦去景州之前，他就已經辭官了。&rdo;
江楚已經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第一張資料，聞言皺眉：&ldo;陳安走之前已辭官?他是要去景州?&rdo;
&ldo;是的。巧的是，當時在青州伺候他的人全在這三年間陸續死去，有兩人是生病去世的，三人是暴斃的。我打聽了許久，最後終於在離衙門不遠的一間茶樓查得些線索。陳安走之前兩日，有一次在茶樓裡見了人後，獨自坐了一下午。結帳的時候他多問了一句，陳安說隔兩日要去景州一趟。
&ldo;兩天之後，茶樓老闆的岳父正是那日壽辰，他們吃完飯回城時，差點兒城門就關了。巧的是，他剛進城，就瞧見陳安的馬車要出城，陳安開啟車門正在跟守城兵說話，他看到陳安的妻子也在馬車上。他還喊了一聲陳大人，陳安沖他拱拱手，什麼話都沒說，那馬車就走了。&rdo;江融又吞下一塊米糕，&ldo;你可是不知道，他以前住的宅子裡書房有多亂，不知道多少人進去光顧過了。好在我從那盆栽後頭發現了一本書，裡頭夾著半截信紙，上面寫的就是已辭官，期待能再相見的意思。&rdo;
&ldo;信是寄給誰的?&rdo;江楚已經看完了所有的東西。
江融搖了搖頭：&ldo;沒有前後，只有那一截，就是這一張，看不出是寄給誰的。&rdo;江融挑出了那一句。
江楚仔細地將那張讀了一遍，當看到&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