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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琴酒還是伏特加都沒有做過組織的試驗品。

組織之外的勢力就更不可能了，怎麼可能有那種憑空抽取別人記憶，還讓對方無法發現的技術?

所以複製人是不可能的。

只剩下最荒謬，也最離奇的那個猜測。

&ldo;嘶。&rdo;

伏特加吸了一口冷氣，瞪著眼睛問，&ldo;所以真的有兩個我自己……兩個大哥?&rdo;

琴酒沉默。

伏特加忽然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問：&ldo;大哥，難道你在今天之前，就發現了什麼?&rdo;

&ldo;別胡思亂想，好好養傷，不要出門。&rdo;琴酒摁滅了菸頭，語帶警告地說。

&ldo;可是‐‐&rdo;

伏特加為難地說，&ldo;如果那個冒牌貨的存在被組織裡的人發現了怎麼辦?情報組那邊的貝爾摩德、波本，都不會放過抓住我們把柄的機會。&rdo;

&ldo;他不會亂跑，會有人管住他的。&rdo;琴酒意味深長地說，墨綠色的眼睛盯著伏特加。

伏特加：&ldo;……&rdo;

所以另外一個大哥會看住另外一個自己，就跟這邊的情形一樣?

伏特加一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存在著兩個琴酒，就感到頭皮發麻。

&ldo;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看起來像是知道答案的人嗎?&rdo;

琴酒的語氣代表了他心情非常糟糕。

伏特加立刻閉上了嘴，行吧，他就是問問，並不想惹怒大哥。

&ldo;我會動用人手，把你今天在那家酒吧鬧出的亂子解釋成黑|道討債，不管誰來問，你都要說你聽我的命令在訓練，你沒去過那裡，也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在你把傷養好之前，不要見組織裡的任何人，明白了嗎?&rdo;

&ldo;好的，大哥。&rdo;

伏特加認真地點頭。

琴酒繼續說：&ldo;我會給你一串密碼，倒數第三個尾數是變化的，七個數字每週一輪換。你給我背下來!從今天開始，不管我們用什麼方式聯絡，你都要對上暗碼，才能確認是我!&rdo;

伏特加繼續點頭，他不安地扭著脖子，小聲問：&ldo;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等著?&rdo;

&ldo;……等待確實被動，但是可以蒐集情報，還可以觀察形勢。&rdo;

琴酒的眼睛在手機攝像頭裡看起來似乎更殘忍了，就像沒有感情的琉璃珠子，他盯著誰，誰就會感到一陣難受，忍不住移開目光，不敢跟琴酒對視。

以伏特加的抗性，都有心裡發毛的感覺。

&ldo;現在已經出現了第二個伏特加，以及另外一個我自己，那麼，會不會還有別的人呢?&rdo;琴酒的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

16

這裡是一棟老舊的商場。

平時只有一樓二樓的店鋪在營業，三樓以上連水電都不通。

半夜，五樓的某間空屋被撬開了，裡面傳出了細微的聲響。

&ldo;對不起，大哥，我的一根手指骨折了……&rdo;

保持著土下座姿勢跪在地上的男人，看起來更像一個卑微可憐的上班族。

在他對面的黑暗裡，隱約有一個人影。

&ldo;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