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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殷律瀟統籌的工作已經差不多處理完了,這次出差剩下的事情其實可以交由部下們去收尾,但是他現在還處於又氣又後悔的狀態,暫時不是很想回去。
殷:你有病?
唐:告訴你殷律瀟,寧深可已經找上門來了,倆人現在已經恩恩愛愛的了。你現在再不回來老婆就要把你忘了,你的房子變成他倆的愛巢,他倆在你花錢買的床上那個,這你也能忍?
殷:……你是來勸我的還是來拱火的!
唐:拱火的。
唐:看你很慫的樣子,給你創造一點動力。
殷:我看你是在家裡頭待不下去了想拉個冤種和你一起受煎熬吧。
唐:喝喝。
殷:呵呵。
殷律瀟懶得繼續搭理唐映軒了,煩躁地把手機扔開,癱在床上繼續發呆。
昨晚他整夜沒睡,這會兒實在是累了,睏意湧上來,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可能是因為太想夏珺言了,他又夢到和夏珺言剛認識時的事情。
殷律瀟算是個富二代,家境殷實,從小就過著什麼也不缺的生活。因為是家裡的末子,上面有兩個優秀的哥哥姐姐,父母對他從來也沒抱過什麼太大的期望,所以對他溺愛過了頭,才把他養成一個無法無天的臭脾氣。
雖然父母不指望他成器,但殷律瀟自己不太甘心整天混日子什麼都不做,所以上了大學之後就開始和朋友一起鼓搗風投。他很有商業頭腦,又有從商經驗豐富的哥哥姐姐指點,在事業上一直順風順水,領域越做越廣,漸漸地也接觸到了一些與醫療相關的專案。
認識夏珺言也是透過一個醫療專案,那是在四年多前,夏珺言才剛開始讀研沒多久的時候。
他們故事的開端很像爛俗的霸總劇戲碼——夏珺言跟著導師竇和一起參與進這個專案裡,第一次來殷律瀟的公司就鬧了烏龍,把殷律瀟認成了前臺接待,還指使他搬了不少檔案。
殷律瀟覺得夏珺言挺好玩的,就沒有告訴他自己其實是老闆。
後來一起開專案會議的時候夏珺言再見到殷律瀟,才知道自己是認錯了人,而且錯大發了,尷尬得連說話都變磕巴了。
夏珺言上學早,雖說在讀研,但那時其實也只有二十出頭而已。他比較醉心於自己的研究,因為還沒出,又被導師和同門師兄師姐寵著,並不那麼懂職場裡的人情世故,整個人透出一種難得的純粹和天真。
和殷律瀟說話的時候,夏珺言總是很緊張,顯得十分青澀。因為之前使喚過殷律瀟的事,在他面前夏珺言一直如履薄冰,喊他「殷總」的時候聲音會有點抖。
殷律瀟本身就好這一口,見夏珺言這樣好欺負,就忍不住想更過分地欺負他,看他會有什麼反應。但如果僅僅只是如此而已,他們大概會一直停留在曖昧的階段,等專案結束了不再需要聯絡了,情愫便會漸漸地淡去。
從覺得夏珺言有趣到變得喜歡,是因為某一天夏珺言終於「忍無可忍」,不再做一味受欺壓的小可憐了,暴起反抗,揪住殷律瀟的臉把自己這些天受的氣都報復了回去,皺著臉兇巴巴地對殷律瀟道:「我一直讓著你,你還得寸進尺了!你是不是以為你是我老闆就很了不起?我告訴你殷律瀟,我可不怕你!」
如同幼兒園小朋友向隔壁班同學宣戰一般的幼稚言詞,讓殷律瀟喜歡得不行,夏珺言竟然比他以為的還要更可愛。
一個在研究領域頗有造詣的天才,一個做什麼都很優秀的優等生,內心卻像一個任性的小孩子。殷律瀟喜歡極了這種反差,巴不得被夏珺言多兇幾句才好。
殷律瀟是個想要什麼都可以馬上得到的人,所以他當場就對夏珺言說:「我不做你老闆了,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有的人喜歡被老婆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