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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唐之皎認為,是她和王淇風左從簡之類的男性朋友們相處時間太長,所以已經習以為常,心懶得動了。
而代珣不一樣,她跟代珣認識的時間還很短,尚處在新鮮期,看他會被驚艷到也屬正常,等看時間久了就不會了。
唐之皎想通後,就不再糾結剛剛的驚艷一瞥,留了幾個追蹤符後,打電話讓吳叔查這家店的店主。
「屍繭給你,你負責比對。」唐之皎說道,「鬼嬰我拿回去研究研究來歷。」
左從簡沒有異議。
離開這家店前,唐之皎又看了一眼視窗的角落,那個龕是用來供鬼童的,現在他們捉了鬼童,只剩一個空蕩蕩的龕。
「哦,這個你拿回局裡比對一下吧。」她折返回去,把那隻殘留著血跡的碗交給了左從簡,「應該能更快找出店主是什麼人。」
代珣收了風雪,順手淨化了戰場,他走姿極其賞心悅目,到唐之皎身邊,遞過去虛握的手,輕聲道:「給你個東西。」
唐之皎攤開手,一隻黑色畫著奇怪白符號的瓶子掉進掌心。
唐之皎:「這什麼?」
「屍繭的幼蟲罐。」代珣聲音有些許疲憊。
左從簡頭皮一陣麻,伸手要來把罐子拿走。
唐之皎神色如常,收起了這個小罐子。
代珣笑了笑。
他輕倚在旁邊的貨架上,支著身子,慢條斯理道:「不觀察一下這個罐子嗎?裡面的泥土,並不是我們的土地。」
唐之皎:「你能看出是哪裡的?」
代珣指了個方向:「它的氣息告訴我,它來自那邊。」
左從簡判斷出他指的方向後,問唐之皎:「你不是去那裡考察過嗎?那裡有類似的巫蠱術嗎?」
唐之皎蹙眉。
「那個地方啊……因為都是島嶼國,宗教又複雜,本土和各種外來宗教衍生出了好多沒道理的邪門歪道。巫蠱這類更是不成系統,分不清哪個有效哪種又是騙術……」
要說相似,她在某國遊學考察時,還真遇到過。
「半年前我在某個村裡跟過一場喪葬。死的是村裡野生教派的小高層,他們用了一場儀式,朝那人的身體裡灌了一種自製的黑藥汁和一顆像琥珀的藥丸,它是半透明的,裡麵包裹的東西像蛹,餵完後,就水葬了。」
「水葬?」左從簡想到了人工湖養屍繭的那些屍體。
「他們的說法是,這種儀式過後,此人的魂魄就會留在體內,水葬後,當子孫後代遇到困難,某種意義上,這個人可以出面化解。我講不明白……那次的翻譯找的不好,我搞不懂他們的真實意圖。」
她撓了撓頭:「但我想,應該是餵屍繭吧。」
代珣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睏意,輕聲細語道:「查外籍,應該更好查,目標範圍會很小。」
唐之皎果斷髮給了吳叔,讓他留意在這個區域活動的外籍人士。
「我把這些拿回去,有結果就告訴你。」
左從簡點了點頭,裝好血碗,正要開口說他殿後做最後的收尾工作,就見代珣抬起手指,無聲指著貨架底下,聲音喑啞:「那裡。」
左從簡目光移到貨架底下,沒看到有東西,他蹲下來,壓低身體,看向最底下的縫隙。
一個巴掌大小,年畫娃娃模樣的紙童人呲溜縮回身體,貼在了貨架的鋼板上。
左從簡跟唐之皎交換了眼神,點頭道:「我來吧。」
說罷,他直接上手去撕,手背一痛,被這小紙童割破了,見了血。
那紙人飲了血,立刻養足精神溜出去通風報信,唐之皎摸出把彈弓,手指在空氣中輕飄飄一撥,撥下個無形的追蹤符文,將這縷空氣符文當彈藥,打入了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