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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卻戎笑意更深,「雄主沒有命令我。」
解雁行無奈地瞥他一眼,後者立刻做出閉嘴的手勢,老老實實地挑著魚刺聽解雁行告訴小雌崽即使是你的雄主,也不能強迫你做你不情願的事情。
鄒青和楊夢曾經討論過雄蟲和雌蟲之間的關係,並且做了個類比:雄蟲就像是有錢人,雌蟲則像是窮人,因為金錢即雄蟲素的關係,雄蟲掌握著種種特權與便利,地位高受到追捧,這是無法改變的,只要雄蟲素存在一日,雄蟲就永遠會這麼「有錢」。
但雄蟲和雌蟲之間在蟲格方面是完全平等的。
解雁行認為這個比喻並不能完全概括雄雌之間複雜的關係,但確實也有部分相聯性。
小雌崽向來會對雄蟲抱有天生的好感,他抬著頭聽了會,又看向卻戎,忽然想起什麼:「我認識你!」他左右環顧,似乎是想找雌父應證他的猜想,奈何解雁行和卻戎坐得離蟲群最遠,他找不到蟲又回過頭繼續道,「你是第五星剿匪的大功臣……卻成將軍。」
「是卻戎。」解雁行忍俊不禁。
「哦。」雌崽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了卻戎的頭髮上,接著又看向解雁行的頭髮,緊接著就像是發現什麼不對勁一樣比劃著名雙手道:「不對,卻戎將軍是一隻黑頭髮雄子的雌君!他才不是你的雌君。」
聞言,卻戎暗喜不已,但面上又要裝作沉穩自持的模樣,維持將軍包袱。
「不是的。」
可是這一次,解雁行沒有再預設,而是明確地做出了否認的答覆,他摸摸雌崽的頭髮,柔聲道:「卻戎少將並不是黑髮雄子的雌君,少將還是單身,他的雄主可能是任何一種的發色。」
「可是……」
「回去吧,你的雌父來接你了。」解雁行拍拍雌崽的後背,小雌崽哦一聲,立刻把方才的話拋諸腦後,開開心心地朝雌父跑了過去,還仰起頭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似乎是在和雌父說雌子剛才摸他頭髮了。
解雁行垂下眼眸,小口地喝了一口熱湯,沒有去看卻戎此刻的反應,小雌崽離開之後,卻戎也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知道銀髮雌蟲那樣的聰明,一定明白剛才那句話自己其實是說給誰聽的。
——少將未來的雄主可以是任何一種發色。
當四十天後他再次離開,卻戎是否要繼續等待一個不知何時才會回來的雄蟲,完全取決於他自己的意願。
或許此刻處於失而復得和熱戀中的卻戎會堅定地告訴解雁行他會永遠等下去,解雁行也必須承認聽到這樣的承諾自己無比的欣喜與感動。但如若有一日,熱情褪去,卻戎厭倦了周而復始又麻木的等待,亦或者遇到了另一隻更加讓他心悅且可以始終陪伴著他的蟲子,當想要選擇放棄守候的時候,也無需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締結特躍遷艦爆炸事件後,在公眾視野中,卻戎二字已經與解雁行的名字牢牢綁在了一起,所有蟲都知道一隻叫解雁行的高等雄蟲為了保護卻戎甘願赴死,也知道卻戎少將為了給解雁行報仇覆滅了第五星最大的星匪組織,並且三年內不要命般地掃蕩了幾近半顆第五星。
解雁行不想他的名字最終成為束縛卻戎的枷鎖。
如果有朝一日累了,想放棄了,也不必有任何負罪感。
這就是解雁行想要告訴他的話。
過了會,顧釗端著滿滿一大杯自家釀的葡萄酒走過來,開口就問:「後天鎮上有個一年一度的狩獵大賽,還挺熱鬧的,大部分鎮民都會參加,你們要不要也來湊個熱鬧?」
一紅一粉兩顆腦袋齊刷刷地轉過來,顧釗頓時又爆笑起來:「你倆這頭髮在山裡太明顯啦哈哈哈哈!這要怎麼打獵啊,野山羊隔得老遠就能見到你們!」
阿泰生怕雄主這口無遮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