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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照進現實,離脫離舞臺的沈之渝越來越近之後,許伊經常會問自己,她喜歡的只是腦子裡虛構出來的完美人設而已吧?她只是想要成為沈之渝這樣的人而已吧?
今天之前,她一直給不出合適的答案,但她現在好像知道了。
按照賽制,冠亞季軍分獲三百萬、一百萬和五十萬的獎金,並且可以從三位評委中選擇一位作為自己接下來一年的從藝導師。
衛萊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說自己想將選擇權讓給許伊。
滿場驚愕聲中,許伊搖了搖頭,揩去了眼角的淚水,笑著說:「啊,眼睛進沙子了,哈哈——我記得我說過我的偶像是沈之渝,不不不,我不會選她,她當年是靠自己走出了一條鋪滿鮮花的道路。」
許伊含著水光的眼睛裡滿是神采,望著評委席上沈之渝的水晶牌,定定地說:「我想和她一樣。抱歉,我不選。」
她像風一樣,來了又走,亞軍的獎盃轉手給了一臉懵逼的司儀,眨眼間便跑去了後臺。
衛萊挺能理解許伊這種心理,在強者的眼裡,沒了第一就等於輸了這場比賽。
演播廳亂成一團,導演掐了訊號插播廣告,讓工作人員把許伊找回來,無論如何得走完流程才行啊。
舞臺上烏泱泱一大片人,協調的、商談的、發火的……陳佳多已經被經紀人先領去後臺了,衛萊覺得高跟鞋擠腳,想回後臺換鞋,剛走出去幾步,便見沈之渝過來了。
她今天的唇色太艷,而且是撲面而來十分強勢的艷,妝面又冷,踩著尖頭高跟噔噔噔地散發出一股女王的氣場。彷彿解了襯衫領扣,挽上衣服袖子,便能操起皮鞭來調/教一些不聽話的獵物。
不知道是腳疼還是什麼,沈之渝走到眼前的時候,衛萊突然腿軟了一下,然後被對方趁火打劫地翻了個面——面對著牆,右手被扣在身後,屁股還捱了不輕不重的一下。
沈之渝:「我是商品嗎?你讓來讓去的。」
說是讓選擇權,但是許伊的目標一直都是沈之渝,讓選擇權和讓沈之渝給許伊沒什麼兩樣。
「我我我……我不是……」
衛萊緊張到結巴,她側眼看了看四下,雖然。。左右都有人擋著,而且各忙各的沒空往這兒看。但是,好彆扭啊。
太彆扭了!
沈之渝拉著她去了後臺,按著她坐在凳子上,自己居高臨下地和她面對面。
這種猶如審犯人一樣的情景讓衛萊不免心裡忐忑,嚥了下口水,不待對方審問便主動認錯:「我只是覺得我反正是你的,我選不選你無所謂,許伊不一樣。」
沈之渝面色不辨喜怒:「嗯,繼續。」
衛萊絞了絞手指,鞋尖蹭了蹭沈之渝的鞋尖,無聲的撒嬌,小心翼翼試探的語氣:「你生氣了?打針的事兒嗎?我下次不會了。」
沈之渝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盯著鞋尖被蹭出來的灰出了會兒神,突然開口問道:「疼不疼了?」
「屁股嗎?」衛萊搖頭,「不疼啊。」
沈之渝扶腦袋,無奈地笑了:「打針的時候疼不疼?」
衛萊覺得這種事情大概瞞不過她,不管多疼忍都忍了也過去了,非要用語言描述出來怪矯情,好像試圖勾起旁人的同情心似的。
她只點了點頭。
「我也疼。」
沈之渝見對方懵圈的模樣,便拿起對方的一根手指在自己心臟的位置畫了個圈。
「是這兒。」沈之渝說。
衛萊更抱歉了,她垂下頭,想說些什麼,反鎖的房門突然被人叩了叩——
林優送來了一個禮盒,聲稱是霍總的恭賀禮物。
熟稔霍總的性子,沈之渝抱著拆炸/彈的心態拆開了禮盒,裡頭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