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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令人著迷了!
開學報導那天寒暄過幾句,衛萊竟然能記得自己的喜好,陳一朵受寵若驚之下完全卸下了心裡的防備。
「天啊,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唱的《不期而遇》有多好聽!」陳一朵拿起手機開啟微博,示意衛萊,「你看你看——不期而遇都上熱搜了,我都迴圈不期而遇的片段五六遍了,平時我不插耳機劉欣然總懟我聽歌品味低俗,她今天晚上洗個襪子都要蹲我電腦面前。」
劉欣然朝陳一朵丟了個本子:「我是路過,路過!就你有嘴叭叭叭!趕緊收拾你泡麵碗拿去丟了行不行!」
「哎喲,這就去這就去。」陳一朵敷衍著,依依不捨地放下衛萊和她相握的手,火速抄起桌上吃剩的泡麵碗將房門哐啷一開啟,人消失在視線裡,殘留下一股濃鬱的老壇酸菜泡麵味。
劉欣然狀似無意地走過來關門,甩了包糖果在衛萊桌上,逢著衛萊的目光,又不太自然地看向別處:「呃……音色挺好,歌麼……是挺好聽。」
不知道在緊張些什麼,劉欣然走回座位的路上都同手同腳了,說話結結巴巴:「總總總之,加油啦。」
衛萊被她逗樂了,噗嗤一笑:「好,謝謝。」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付楚從床簾裡探出顆腦袋來:「那明天早上就拜託你了,我們仨都是路痴。」
「行,小事而已。」
經歷了一天的奔波忙碌,衛萊收拾好明天上課要用的書本文具便洗漱了。
躺在床上訂鬧鈴,衛萊這才看見沈之渝半個小時之前發過來的微信——
沈可愛:這就完了?沒什麼要說的嗎?
要說什麼?衛萊想了想,回覆:室友都挺好相處,我很喜歡重新讀大學的這個決定,能讓我經歷以前經歷過的事,彌補遺憾。
回復完了,猜想沈之渝不會盯著手機等訊息等到現在,衛萊便熄了手機準備入睡。
哪知沈之渝又是秒回:宿舍習慣嗎,不習慣可以回來睡。
衛萊:習慣
沈之渝:嗯,要睡了嗎?
衛萊:嗯呢,拿破崙睡了沒有?我有點想它
你想貓都不想我
——沈之渝盯著輸入框裡自己打出來的這串字,越看越覺得彆扭,彷彿自己跟個鬧情緒的小媳婦兒似的。
「怕是石樂志。」沈之渝拿著跟喬西學來的詞吐槽自己,刪了渾身上下布滿醋意的七個字,愣神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不說又捨不得放下手機,耽誤久了還擔心衛萊等訊息等睡著。
索性從貓窩裡將睡個半死的拿破崙給拎起來,開了盞暖橘色的壁燈打打光,一邊搖著貓爪一邊錄了個影片,給對面發過去:還沒睡。
沈之渝拍攝角度氫氣,衛萊一點開影片就是一大張貓臉懟過來,眼屎近在眼前不說,拿破崙睡眼惺忪的模樣哪像還沒睡啊。
她斟酌著回了句:看起來……有點困了
沈之渝這次回訊息隔了近兩分鐘——
沈可愛:那你跟它說晚安吧。
衛萊:晚安
兩人的對話就此戛然而止,衛萊等了幾分鐘沒再等來沈之渝的回覆,她納悶,將這場莫名其妙的對話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晚安」兩個字映入眼簾彷彿兩根極細的針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即將抽絲剝繭出些許線索的時候,又因為睏意草率地從線索堆裡拎了個答案出來直接定性。
臨睡前,她戳了戳沈之渝的頭像,點進詳細資料頁面,將備註從「沈可愛」修改為「沈傲嬌」。
第二天晚上,音大大禮堂舉行迎新演出。
演出主力來自各個系的大二大三學長學姐,其中有個紅色破襪子樂隊,主持人念串場詞的時候就引起了幾乎可以掀翻屋頂的尖叫聲,就連身旁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