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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姜可笙打聽了對方的名字,秦憶思才知道,對方也是做餐飲酒樓的,從祖父那一代就很有名。
所以創業成功的人,很多不是偶然。
姜可笙這樣和她打趣。
對此,秦憶思不置可否。
簡單地查了些資料,又在家中吃過飯,她才出門。
江文惜發來的地址,在s市比較中心的高階酒店頂層,離市中心的大型購物商圈很近。
怕週末堵車,她提早很多便開車出門。
即使已經提前四十分鐘到達頂層餐廳,秦憶思還是晚於更早就坐在窗邊的江文惜。
侍者帶她入座後,四周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安靜又私密。
「下午好,我是和您之前透過電話的律師,秦憶思。」她揚起一個禮貌大方的笑,自我介紹道。
對此,江文惜只是半闔眼,又抬起眼皮。
她將手中的茶杯輕放在桌上:「秦律師,我的丈夫出軌了。」
聲音很平靜,音色是電話裡聽到的那般柔柔的。
江文惜個子不高,很瘦,在寬大的沙發裡顯得更加小巧。直長發打理得光澤感很好,長發下是黑色的方領長袖薄衫,領口露出她精緻的鎖骨。
銀色的細鏈從頸後一直蜿蜒到鎖骨,正中央,小巧的鑽石正泛著光。
沒有訝異她的開門見山,秦憶思與她對視:「方便說什麼時候嗎?」
對於這個問題,江文惜沉默片刻。她明明是看向秦憶思的,但注意力卻不在她的身上。
在秦憶思即將跳過這個問題時,她才開口。
「五年前。」
「被我親眼看見,是五年前。」幾秒後,江文惜依舊平靜地補充。
「我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兩家都開酒樓,只是後來……我家裡出了些問題,資金沒有周轉開。」也許是因為腦海里自動在回憶,江文惜只是把那些畫面描述了出來。
所以,她的話又突然頓住。隨即笑道:「不好意思,秦律師,我最近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秦憶思幫她又斟了些茶:「五年都忍過去了,現在分開,是什麼原因?」
手指觸碰著瓷杯邊緣,江文惜垂下眼,嘴角卻微微上揚。
她自嘲道:「因為堅持,沒有意義。」
拿著茶壺的手,並沒有因此而有哪怕輕微的抖動。
一個合格的律師,不能毫無保留地與當事人完全共情,這是當時帶她的導師和她說得最多次的話。
「所以我現在想儘可能地,為我和我的兩個孩子爭取更多的財產。」江文惜抬眼,剛剛還有些空洞的眼神,此刻變得堅定而有韌性。
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實的檔案袋:「這是我的助理整理出來的一些公司情況,還有他出軌的證據、我撫養孩子的花銷和傾盡全力培養他們的記錄。」
「好,」秦憶思接過,「我會儘快看完,並出具一份初步的法律意見。」
將檔案袋拿在手裡,秦憶思的手心感受著牛皮紙的粗糙:「有找人查過他在國內外的財產,有什麼異常的流動嗎?」
「他……」江文惜抿唇。
他不會這樣的。
她下意識地想這樣說,但是,在感情上她何嘗不是這樣想過他?
「我會找人查一下他有沒有在做資產轉移、是否有隱藏的套用帳戶,不過國外涉及的地區會很多,您這邊可以同時派人盯他的動作。」秦憶思道。
她將紙袋平放在桌面,手掌覆在上面:「在那之前,我想和您提前說明一件事。」
「我是顧淵穆律師的前妻,我們有過一段婚姻。」
雖然明白之後的自己也許不會再和他扯上私人關係,但在交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