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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個蠢材居然都得償所願了,韓在甘心俯首留在她身邊。脅迫也好,自願也罷,總歸他人留下了。
但傅嬌還在妄想逃離,膽大妄為地跟李述的人糾纏在一起。
如果不是他知道得及時,想必她現在早已逃到天涯海角。
只要一想到這些,李洵便覺呼吸沉重幾分。
聖旨很快就傳到了瑞王府,李洵讓傅嬌進宮給皇后侍疾,她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只能收拾東西隨劉瑾一同進宮。
再次看到傅嬌,劉瑾的心情頗為複雜,那天太子殿下在城樓上盛怒的模樣令他至今心有餘悸,所幸的是傅姑娘沒有真正離開,否則不知道京城現在會是處於怎樣的腥風血雨。
「殿下吩咐了,姑娘這回入宮,住瑞王殿下以前的永珍宮,已經讓人收拾了。」劉瑾恭敬地說道。
傅嬌聽到這話瞪了她一眼,卻沒再說什麼,一頭鑽進馬車裡。
到了宮裡,她還在永珍宮收拾東西,陳文茵便來了。
她看到傅嬌的時候,臉上又是高興又是欣喜,但想到她入宮的緣由,又不好表現得太過高興,只好壓下內心的喜悅,悄悄跟她說:「你來啦?」
傅嬌看到陳文茵,心情複雜得很,她身邊都是李洵安排的人,不敢說什麼,只好拉了她的手坐在榻前問:「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陳文茵說還好,笑起來一雙眼睛就像是月牙一樣,她聲音很輕地說:「以後你在宮裡,我來找你就更方便了。」
都做了太子妃,還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傅嬌道:「是啊,以後來往便利多了,只不過我要為皇后侍疾,不像以前在府上自在。」
說是要她入宮侍疾,實則上事情都有宮人幹,她只需要去嘉寧宮守著就行,連藥碗都不必她親自碰一下。
陳文茵搖頭說沒事:「我現在整日裡也沒事,可以陪你一起去嘉寧宮作伴。」
傅嬌點頭說好,漫漫深宮,有個人陪著說話解悶也好呢。
第二天兩人就約著一起去嘉寧宮給皇后請安侍疾,卻連皇后的面都沒有見到,皇后隔著簾子跟她們倆說話:「嬌嬌和文茵都是好孩子,你們的孝心本宮心領了,來過便行了,沒由拘著你們在這裡,你們自行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陳文茵叩謝皇后的恩典:「多謝母后。」
一扭頭,看到傅嬌神情微愣,目光詫異地看著帳子裡的皇后,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她回過神來,和她一起福身向皇后謝了禮。
皇后不讓她們在病榻前服侍,遣了宮人送她們出來。陳文茵拉著傅嬌的手,嘆了口氣說:「娘娘真是位和藹的長輩,從我嫁到東宮,從來沒讓我站過規矩,現在病了也不忍磋磨我們。」
傅嬌略有所思,皇后一向肅謹板正,規矩大過天,就算是為了留下賢明的名聲,也不至於不讓太子妃晨昏定省。
「你從來沒去晨昏定省過嗎?」傅嬌轉頭問她。
陳文茵點了點頭:「只在入宮第二天去嘉寧宮晨昏定省過,後面她說她身體不好,只讓我初一十五去給她請安。」
傅嬌越發覺得奇怪了,李述死後,皇后來過瑞王府,下令讓李述鴆殺她,再之後她們只在。
方才在嘉寧宮,皇后給她的感覺卻很奇怪,身形和聲音都還是那個人,卻讓她真真切切感受到她變了。
「皇后娘娘是我見過最和氣的婆母了,就算是尋常大戶人家也沒有這麼慣著媳婦的。」陳文茵越來越覺得自己這門婚事無可挑剔。
這句話點醒了傅嬌,皇后驕矜高貴,卻從來沒人敢用和氣去形容她。
哪怕是她幼年時承歡皇后膝下時,對她也有幾分敬畏之心。
再則,皇后因為李述恨她恨得要死,怎麼會接受她來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