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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傅嬌忍俊不禁,祖母出嫁前是名門閨秀,出嫁後是高門貴婦,一生活得端莊肅謹,傅嬌很難想像她笨拙地學騎馬的模樣。
阿爺的信中儘是寫的些生活趣事,無一字問起李述。傅嬌心想,他們大抵也知道了李述的事情,阿爺讓她好好保重自己,待兄長恢復好了他們便回家接她去璁州一起生活。
傅嬌不敢回應阿爺的期盼,回信說她過得很好,讓阿爺勿念。
回完信她覺得有些疲憊,在榻上歪著睡了會兒午覺,半睡半醒間覺察到有人在看她,睜開眼睛看到是李洵。
李洵手輕撫著她的眉眼:「幾時睡的?孤進來都沒有聽到。」
傅嬌緩緩睜開眼,侍女不知何時把屏風抬了過來,擋住了天光,窗戶的墨綠錦簾也合上了,屋子裡顯得有些暗。李洵側坐於踏遍,看不清眉眼,許是黑暗隔絕了許多東西,傅嬌眨了眨眼,道:「季節更替,就忍不住犯困。」
李洵嗯了聲,拉她起來:「馬車在外頭候著,走吧。」
他今日心情不錯,對她很有耐心,等她慢騰騰起來更好衣一同出門。
傅嬌渾身不自在,南山狩獵人多眼雜,若是被他們看到她和李洵一同過去,到時候一人議論兩句,就夠她受的了。
李洵似是看出了她的故意,忍不住唇角微勾,道:「磨蹭什麼?還要去接陳文茵,再磨蹭天都黑了。」
有陳文茵做幌子,至少明面上好看些,但又有別的擔憂,她總擔心他們倆的事情敗露,若是被陳文茵知道,她不知該要如何面對她。
見她收拾好了,李洵拉著她便往外走:「你不用擔心,就算她知道了也一個字都不敢往外說。」
傅嬌聽到這話,心裡頭不是很舒服。
「殿下不該這樣對文茵。」傅嬌低垂著眉眼,走在他身旁,彎身走入馬車,帷幔落下,她坐在李洵身側。
李洵看著身旁的人,問:「有何不該?」
「文茵對殿下一往情深,殿下不該辜負她的一片真心。」傅嬌淡淡地說道。
她說這句話讓李洵莫名躁動起來,他捏著她的掌心,語氣不善道:「誰都可以來指責孤對陳文茵不好,但你沒有資格。」
傅嬌低頭看著李洵緊緊拉著她的手,出奇地沒有反抗,反是溫順地低下頭。
李洵對她的「背叛」耿耿於懷,一直難以釋懷,再多說下去不過只能鬧得更加烏煙瘴氣。
她緩緩地靠近李洵,枕著他的肩,靠在他懷中,抬手一點一點環住他的腰身,將臉埋進他的頸窩:「我不想殿下日後跟我一樣後悔。」
覺察到傅嬌的動作,李洵身子微僵,心跳莫名變快,聽到她那把水涔涔的嗓音,喉結上下滾動,展開手臂,將她攬入懷中:「你是真心後悔嗎?不,你不是,你後悔的不是背叛了孤,而是不得不受制於我,被我脅迫。」
傅嬌眨了眨眼,抱著李洵的雙臂越發收緊:「隨便殿下怎麼想我,看到有人全心全意對你,我很欣慰,我不希望殿下錯失真心。」
「真心?」李洵失笑,他抬起傅嬌的下巴:「從前孤以為你待孤也是真心,結果呢?」
傅嬌沒有避開他的眼神,她道:「因噎廢食的道理殿下難道不明白嗎?」
她定定地看著他,眼眶裡莫名湧上一陣潮意。
李洵眸子微微泛涼。
「殿下,陳府到了。」
馬車緩緩停下,傅嬌微微別開臉,和他拉開距離。
不多時,侍女就扶著陳文茵出來了,她走到馬車前向李洵微微福身行禮。距離他上次發脾氣,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她受到許多人的寬慰,還以為再面對他的時候能壓下恐懼了,可誰知還是怯怯地不敢抬頭:「殿下。」
李洵因為方才傅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