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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接吻。
oga咬住程屹聞的唇瓣,蠻橫地撬開了他的齒關。alpha按著他的後腦勺任由他又啃又咬,舌尖的味道與以往有些不同,發情期剝奪了虞以諾大半的意識,他大半個身子都露在了書桌外,只遵循著本能模糊地抱怨了一句:「……好苦。」
程屹聞好像彎了下眼睛,虞以諾一邊埋怨著苦一邊像個強盜一樣用舌尖描繪著alpha溫熱的口腔。氧氣被渡過來,程屹聞一邊調整著他的呼吸,一邊沿著oga後腦勺慢慢向下,肩膀、手臂、胸口,最後定格在他單薄的背脊上。
空氣裡兩種資訊素的味道密密結合在一起,昏昏沉沉的,oga身上未擦乾淨的水珠在這個過程中被高熱的體溫灼燒殆盡,液體蒸發時會吸收熱量,然而虞以諾的面板摸起來依舊是能燙到心臟的溫度。
快感和時間同時停滯住了,這種感覺不是很舒服,慾望急切地尋找著可以逃離的出口。虞以諾臉頰上暈出兩團薄薄的紅,他慌亂地去摟程屹聞的脖頸,alpha順勢站了起來,撫摸著他的背脊把他放倒在了書桌上。
腰被抬起來,他被擺弄著屈腿伏在了書桌上。虞以諾迷惘地轉頭看他,頭頂上的燈光亮得晃眼,那些檔案就放在他的身側,有些被他抓在了手心裡,還有一些鋪散著落在了地板上。
書桌太硬了,跪的姿勢讓膝蓋和手肘生疼。oga不適應地向前膝行一步,但書桌的寬度本來就很難容納一個正常男人的身高。程屹聞抓住他的腳腕把人拖了回來,腳鏈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虞以諾下意識地抓皺了手裡的檔案。
他低下頭,檔案上密密麻麻的字落進了他眼睛裡,他努力分辨著上面的內容,看見了「藥物」「成分」,檔案落款是施抒佑瀟灑的簽名。
下一秒他渾身一僵,oga像是被驀然掐住了喉嚨,虞以諾呆呆地望著視野前方的地板,很久以後才從喉嚨裡擠出了一聲哭喊。
他抗拒這種感覺,這種非常陌生的,令靈魂都在發顫的感覺。在這一刻暴露了人所有的弱點和脆弱,虞以諾不停地發抖,額頭上的汗和眼淚一起墜了下來。
落在了書桌上,書桌也變得濕漉漉,在oga不停掙扎的時候被隨意地抹在了一起。虞以諾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逃離的動作,alpha抓著他的小腿,把他的身體牢牢釘在了原地。虞以諾哭喊著叫程屹聞的名字,一聲接著一聲,似乎這個罪魁禍首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人。
很矛盾,程屹聞同時扮演著兇手和拯救者的角色,虞以諾被他拖進了這個怪圈,喜怒哀樂都要徵求這個兇手的允許。
把痛苦帶給自己的時候他會求饒,放過自己的時候他會心生感激。
不會怪罪,也沒有恨,汗與眼淚澆灌著這些負面的情緒,孕育出了邪惡而扭曲的愛。
然後虞以諾便聽到了alpha的聲音,很冷靜,顯得剋制又淡定:「跪好。」
其實oga腦子裡轟隆隆的,聽不清每個字。他無意識地張開嘴,慌張地喘息,眼前一片霧濛濛。
程屹聞直起身,終於好心地鬆開了手。oga的腿上是他作惡留下的痕跡,他再也跪不住,腿一軟跌坐在了書桌上。
alpha舔了舔唇瓣,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很認真,彷彿在品嘗著什麼絕佳的美食。
「不是叫你跪好嗎?」程屹聞垂著眼睛湊過來,伸手掰過虞以諾的下巴看著他失焦的眸子,「虞以諾,你是不是永遠都學不乖?」
指節彎曲,觸碰唇瓣鑽進了oga的口腔,程屹聞蠻橫地用指節去逗弄他柔軟的舌頭。喉間的異物感令虞以諾忍不住乾嘔,他惶恐地去抓alpha的手腕,程屹聞看他的眼神很深,指節慢慢縮回來,扣在了齒間,再往外一點,又重新觸碰到了唇瓣。
他用指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