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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好吧!那就這樣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聊!」
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oga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也許是程屹聞終於知道了腺體改變藥劑的事情,這天晚上虞以諾終於不再被噩夢所困擾,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虞以諾睡到了自然醒,唇瓣上的傷口自發癒合,現在嘴唇除了比以往更腫一點,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異樣。他洗漱完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了下來,周姨正在廚房裡研究一種剛學到的甜點,聽到腳步聲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出來:「起來啦!」
周姨注意到虞以諾氣色不錯,指著客廳茶几上的一個快遞笑著開口:「諾諾,有你的快遞。」
oga揉著頭髮也沒有多加思考,懶洋洋地回答:「我沒有買東西啊。」
「啊?」周姨狐疑道,「早上快遞送來的,那個人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還叫我小心點拿。」
「難道送錯了?」
茶几正中央擺放著一個紙質的快遞盒,虞以諾走了過去,俯身看見了上面的快遞資訊——是自己的名字,地址也是對的,大機率是沒有送錯。oga默默地看著寄件人那處的空白資訊,拿起盒子晃了晃。
「很輕的,一開始我還以為裡面沒東西呢。」周姨從抽屜裡拿出剪刀走到虞以諾面前,後者接過剪刀,拆開了這個快遞。
快遞盒裡躺著兩個信封,虞以諾看到那兩個信封一些沉睡的記憶猛地被喚醒。他驀然抬起頭,站在一旁的周姨觸到他忽然陰沉的眼神,遲疑地說:「……怎……怎麼啦?」
oga沒說話,偏過頭伸手去拿其中一個信封。隔著一層薄薄的牛皮紙虞以諾摸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物什,他撕開信封,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一陣輕微的鈴鐺聲響起,周姨瞧著茶几上的紅繩腳鏈,吃驚地開口:「諾諾!這不是你的腳鏈嗎?!」
虞以諾沒忍住磨了磨後槽牙,再去抓快遞盒裡的另一個信封。這次他撕得比上一個信封小心多了,oga捏住信封尾端,膠質的照片邊緣鋒利,墜落到掌心有分明的重量感。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信封開口處,一看到照片一角就立刻抓住了整個信封,連帶著裡面的照片都被揉在了一起。
虞以諾惡狠狠地拍了下茶几,黑著臉離開客廳往樓上跑。周姨根本沒看清信封裡的東西,她第二次被小祖宗嚇到,望著oga風風火火地跑上樓,又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
oga一把抓起丟在茶几上的那條腳鏈,再度跑上了樓。
周姨注視著眼前的狼藉,拿起空空如也的快遞盒,自言自語地喃喃:「這是怎麼了……」
不久以前,在鄭錦航那個接風宴以後,虞以諾去找為了躲他而回到小縣城的程屹聞,也同樣用過一樣的手段——找快遞員把快遞送到程屹聞手裡,oga至今還能記得送到他手裡的那張照片上面的姿勢是什麼樣的。
他回了房間把手裡的紙團直接丟到了垃圾桶裡,然後拿起手機給程屹聞打電話。電話接通以後直接被對方摁斷,虞以諾愣了一下,擰著眉又打了過去。
第二個也被摁斷了,第三個也是,oga滿腔怒火無處發洩,直接甩了手機去翻垃圾桶。他把自己剛剛丟進去的那團東西又撿了出來,從信封裡抽出裡面的照片,瞥了一眼就把那張照片撕得粉碎。
程屹聞沒有接電話,只是在幾分鐘以後給虞以諾發了條訊息——戴上,不然下一次照片就不是寄到你手裡了。
oga看著那條訊息,氣得對著空氣直打拳。alpha似乎很瞭解虞以諾,很快又發了第二條訊息——晚上我會檢查。
「鍾家給您寄了一張邀請函,說是晚上有一個派對,邀請您去參加。」韓霄在一堆檔案裡抽出一張做工精緻的邀請函,推到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