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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恤被提上去一截,露出細瘦白皙的腰線。不久前剛褪去的青紫痕跡很快又添了新的上去,程屹聞拿出那根鬆緊繩從背後綁住了虞以諾的雙手,他綁得很緊,虞以諾抱不到他,急得眼睛裡也蓄上了水光。
「程屹聞……痛……給我解開……」oga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小聲祈求道,「難受……」
他對上alpha的眼睛,想知道程屹聞此時的想法。可程屹聞一點想法都沒有,他只是追求了本能,急於在找一個宣洩的出口。
他們在車裡做了一次,期間虞以諾不停地哀求,最後在下車之前程屹聞才放過了他。有些粗的麻繩在虞以諾手腕上留下了鮮紅的印記,他們下車時依舊是這樣的姿勢,虞以諾伏在alpha頸側斷斷續續地喘息,聽起來像是小貓叫春。
臥室裡拉著窗簾,保持著早晨他們出門前的狀態。房間裡暗得像晚上,背脊觸上了柔軟舒適的床單,虞以諾摟著程屹聞的脖頸,咬著他的唇瓣跟他接吻。
他也聽到了alpha沉重的喘息,那雙冷淡的眼睛裡終於有了別樣的情緒。他緊緊盯著面前這個被他掌控的oga,像是潛伏在暗處的惡獸終於捕捉到了心愛的獵物。
虞以諾已經分不清時間和空間的概念了,他只記得自己的身體一直在浮浮沉沉。虞以諾應該央求了很多次,他想讓程屹聞慢一點,可alpha只是認真地看著他,四周濃鬱的青草味道來勢洶洶,程屹聞現在不想跟虞以諾玩欲擒故縱,他根本就不想放過他。
然後他哭了,不久前在校門口有多得意的oga現在哭得就有多狼狽。大概是虞以諾的眼淚終於喚回了alpha的一點理智,一雙手撫上了他的眼睛,虞以諾抽抽噎噎地睜開眼,程屹聞停下動作,然後站了起來。
床單濕得一塌糊塗,虞以諾的臉頰也浸滿了鹹澀的淚水。alpha轉身走向衣櫃,從裡面找出了一條黑色的領帶。
是虞以諾買的,當時他給程屹聞挑了各種款式的衣服,包括好幾條深色的領帶。
程屹聞非常短暫地清醒了片刻,他只清晰地記得虞以諾非常狡猾。他知道自己看不得他的眼淚,所以他現在在哭,想讓自己心軟。
虞以諾看見那條領帶頓時忘記了哭,他扭身想跑,可身體剛做出「逃」的舉動腳腕就被握住了。alpha輕輕鬆鬆地把他拖了回來,虞以諾啞著嗓子尖叫,危言聳聽的架勢卻連誰都騙不了。
後脖頸的腺體仍舊發燙,刺痛燒灼著alpha的神經。程屹聞鉗住虞以諾的手腳,把那條材質良好的領帶蓋在了oga的眼睛上。他認認真真地繫好領帶,心裡想的是這樣就看不見虞以諾的眼淚了。
失去視覺以後虞以諾變得愈發敏感,他能感覺到程屹聞覆在自己面板的手,他滴落在自己脖頸上的汗珠,還有身體裡那股令他心神癲狂的潮熱。
後面的事情他大抵就記不清了,虞以諾好像暈過去幾次,被alpha用安撫意味的資訊素強制喚醒。這回他切切實實體會到了alpha的易感期,程屹聞那雙淺淡的瞳孔如今浸滿了露骨的欲/望。
腺體的刺痛隨著時間的推移好像並沒有緩解,程屹聞垂眸看著虞以諾哭得微微張合的嘴唇,面板的白映著領帶的黑,彷彿一隻無知的小動物誤入了猛獸的地盤。
他好像把他弄髒了,程屹聞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歉意。奇怪的藥物、腺體的異樣、突如其來的易感期都是拜虞以諾所賜,虞以諾曾跟他講不公平,程屹聞現在也覺得不公平。
所以他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想用這種方式懲罰這只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小貓。
oga的掙扎全部被alpha用暴力鎮壓。窒息和高潮是一起到來的,領帶被扯下的時候視線裡出現了昏暗的臥室,程屹聞那張稜角分明的五官。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