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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牙子卻賣起關子來,他悠悠說道:「自然不是一般人,這天字房縱是你再有錢,沒有路子你也進不去。」說完他就閉上了嘴,抱著手臂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雖然事情還沒說明白,可是眼神已經盯著那銀錠了,意思是先把銀子給他,才接著往下說。
疏雨臉色沉了下來,也不發話,就冷冷睨著面前這人,眼神叫這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岑聞更是不吃這一套,只聽她嗤笑一聲,喊來長守。長守手執木棍緩緩從人牙子背後走過,走到岑聞身邊,裝著樣子問岑聞:「姑娘有甚麼吩咐?」
「岑家好茶供著,還想白拿銀子。」
岑聞斜睨著那人牙子,對長守交代道:「那便叫他把那茶吐出來再走。」
長守得令,轉身揮著木棍便朝人走去,途中還不忘將戲演得再真些,將手指掰得「咔咔」作響。
那人一看這個陣仗,也不敢在兩人面前再耍無賴。他急忙討饒,連連後退著擺手說道:「我說我說,姑娘別急,我說。」
岑聞這才抬手喊住了長守,問道:「甚麼路子,說乾脆些。」
人牙子後怕地瞟了一眼長守,老實說道:「就兩個路子,一是看客人自身是甚麼貨色,天字房只接待京中貴客;二是看你能不能攀附上這些權貴,走熟客介紹的路子。」
那怪不得少有人知天字房這事了,疏雨想到了牽涉其中的李跡,問道:「那這些客人中,可有遂州人?」
人牙子聽了,為難地說道:「姑娘,這遂州具體有誰上過天字房,那我確實是不知道。」
「這官老爺的事情,要是能隨便漏出來,那天字房也別想開了。」
岑聞眼中有懷疑,他們既都打聽到這份上,難道會一點流言猜測都沒聽說過麼。岑聞厲聲問道:「是不知道,還是不願說?」
這回是真不知道了,那人面露難色,「姑娘,這我是真的不知道了。聽說去天字房的貴客,都配面具,恐怕他們的身份,只有背後的掌事知道。」
他看著長守還站在岑聞背後,想了想,補上了幾句,「但這天字房,倒還有一條路子能招待一些富商富戶,只是鮮為人知罷了。」
「認識這權貴能進去,但若知道這博坊的黑話,也能上去。進了博坊,就說要去雅間推牌九。在雅間玩牌九,幾乎都是賭場自己的內應來組局,到時候,就先玩一局,只管出天牌十二點。再告訴夥計來一壺寒天雀舌。」
「這便是要上天字房的意思了。這上了天字房,要繳納契金了。權貴們供養著天字房,可以隨意挑選姑娘,可走著條路子的人就行不通了,只能坐在,等姑娘被送過來。」
這話中語氣有些酸,是帶了幾分。疏雨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羨慕,心中只覺得噁心。女子想到這事只覺得膽寒,可男子下意識的反應,卻是眼饞。
別開眼去,疏雨問道:「這法子,保真麼?」
人牙子趕忙應道:「自然是真的,姑娘就是去問包打聽,他們也會這麼說。」
看他反應不像有假,疏雨喊來長守,讓長守把銀子遞過去。
這人拿到銀子,嬉皮笑臉地對疏雨和岑聞道了謝,然後便試探著問道:「姑娘,該說的我都說了,這……能走了罷?」
疏雨看了看自己的手,沒甚麼反應道:「走罷。」
這人得了令,笑著轉身就要走。疏雨這時才淡淡補上一句,「岑家問起天字房這事,你若是敢說出去……」
人牙子聽著這句,心中有些懼意,他訕訕地回頭看著疏雨和岑聞,本來以為不過是兩個打聽丈夫行蹤的女子,卻不想竟也有些手段。
他轉過身來,忙不迭地保證道:「姑娘放心,我堅決不敢的。」
第52章
第二日,疏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