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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銀黃,看她面上逞強,放軟了些態度說道:「你已是報了她的恩情,如果你還有膽子的話,再跟著我來吧。」
別院門前,果然是有兩個護院看守,手上持著刀。看見疏雨徑直走來,其中一人神色為難,但還是伸出了手,想攔下她,他強硬道:「夫人,老夫人有令封鎖此院,您別讓我們為難。」
疏雨管這後院兩年,不曾苛待家僕,甚至年底還會多發些俸祿和家用物品。下人多半心中感懷,包括這名護院。他知道此事不講仁德,可老夫人有令,他也不得不聽。
疏雨聽了,冷笑出聲來,她詰問道:「為難?裡面是一條人命,你們卻只怕李氏問起來為難?」
看眼前護院眼中有動搖,她厲聲喝道:「我今天勢必是要進去,你拿刀子對著我也沒用。」說罷,便大步向前走去。
護院沒法兒,嘴上一句「得罪了,夫人。」便來擒疏雨的手臂,銀黃本在一旁怯怯地看著,可看到他提著刀,要來扭住疏雨的手臂,銀黃尖叫一聲,撲了上去,眼中發了狠,推搡著兩名護院。護院本就不欲傷人,此時只能一手持刀,一手來牽制住人。
見此情景,疏雨便趁機一把將其中一人的刀搶下,一鼓作氣持刀逼近,刀柄轉眼已至一人咽喉處。另一人本想來拉,看疏雨挾著人,手上絲毫不讓,便默默退了兩步,準備伺機而動。
疏雨眼中翻騰著勃然怒火,她和聞兒,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不過是一場病,不過只是一場病,擋不住她的。疏雨壓著情緒,低聲對她刀下的人說道:「你替李家做這種事,值麼?李家好面子,今日你就是死在當場,他們也不會叫訊息傳出去,你家裡卻是白白失了一個勞力。」
不值,當然是不值。那人被疏雨挾持著,額頭上留下汗來。大夫人素日裡一副嫻靜的模樣,此時卻敢把刀架在他人咽喉處。並且,看她神情,真會割下去,也不一定。
汗珠順著下巴淌下,這人悄悄握緊了拳頭,心裡默唸著,對不住了大夫人,準備趁機用手劈在疏雨腦後。
可這人也還沒來得動作,在場的人卻突然聽到一陣急切腳步傳來,緊接著,就是李氏一聲厲喝。
「這是做甚麼?!」
疏雨聞聲看過去,好啊,李氏和李跡都過來了。她眼中狠決,手卻沒松,冷冷看著一臉駭然的兩人,一聲都不吭。
李跡哪裡見過疏雨這個樣子,她那眼神看得自己心中發怵,他趕忙勸道:「疏雨…這是做甚麼,快些把刀放下!」
疏雨低聲冷笑,「我把刀放了,好叫你們再把我也關起來麼?」
李跡怕疏雨真鬧出人命來,忙寬慰道:「母親只是擔心這是痘瘡,但左右過了今晚便知,母親也不會把聞兒關上個兩三日的!」
李跡今日聽小廝說三夫人身上起了紅瘡,請了郎中來看了,懷疑是痘瘡。他聽了心中正拿不定主意,這痘瘡事大,若是痘瘡傳出去,誰能負得了這個責任;一會兒又聽人來報,母親下令封院了。這會兒事大了,李跡心中震驚,下意識就要去找母親說理去,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染上痘瘡,大概會是別的甚麼疹子。
可是,一想到岑聞這些日子,百般下自己的面子,李跡便停了腳步,冷哼了一聲,乾脆關她個一日,給她個教訓。明日,自己再去求母親,去看她就是了,如此這般她才知道,在這家裡,最該把誰當一回事。
誰知來前,聽到小廝說岑聞院門口鬧起來了,大夫人不要命似的,要往裡沖,他才急了,今日父親回家早,這要再鬧下去,他又要挨幾頓罵了,才慌忙往疏雨這兒趕,路上,還碰到了同樣收到訊息的李氏。
李氏聽到李跡維護自己,心中受用,面上斜眼瞟了他一眼,說道:「還算你今日明事理。」
看李跡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