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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小鑽石傻不愣登的,肯定對那種事一知半解,說不定現在連牽手都會害羞,還是得靠他教。
然而蕭今昂接下來的話再次震碎了他的三觀:【滾了呀。】
蕭今昂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不過我第一次不太懂,都是明醫生教我的。】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技術不太好,否則明醫生那天晚上肯定不會一副隱忍痛楚的神情,一直讓他停下來,甚至趴在他肩膀上小聲哭,連嗓子都哭啞了。
蕭今昂覺得自己有關這方面的問題確實需要向桑非晚請教一下,試探性問道:【你可以教我一點這方面的知識嗎?】
桑非晚安靜如雞:【……】
蕭今昂疑惑戳了戳他:【你還線上嗎?】
桑非晚終於從呆滯中回神,心情複雜的回覆道:【……我在。】
蕭今昂對於人類的情緒很敏感:【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呀?】
桑非晚抹了把臉,重新調整好情緒微笑道:【我挺好的,沒什麼事。你對那方面不太懂對不對?沒關係,我來教你。】
桑非晚身為一名曾經的小黃文寫手,對於情愛一道不說懂了十分,七八分肯定是有了。他給蕭今昂傳授了一下午的不可言說知識,包括事前準備,事後處理,以及做這種事的時候的怎麼讓伴侶感覺到舒服,還有若干個可以解鎖的高難度姿勢,最後總結的時候順便推薦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著作。
桑非晚:【如果你還有不懂的地方,可以看看我以前的小說,《xxx》、《xxx》、還有《xxx》,裡面寫的都很詳細。】
蕭今昂試著網上搜尋了一下,結果發現不太行:【你說的那幾本書好像都被鎖了。】
桑非晚:【都鎖了?】
蕭今昂重新確認了一遍,然後點頭:【嗯,都鎖了。】
桑非晚緩緩吐出一口氣,艱難出聲:【鎖了……那就鎖了吧,你以後有不懂的,可以線上問我。】
他語罷不知道是不是受挫太大,直接下線了。
蕭今昂見狀撓撓頭,只當桑非晚那邊訊號不好,沒有多想。他用手機看了眼時間,結果發現已經快到下班的點了,起身斷電鎖門,準備去接明晝下班。
明晝今天接待了三個來訪者,一整天都沒怎麼休息,直到調好的鬧鐘滴滴響了兩聲,這才反應過來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
他摸索著把桌上的檔案歸類,然後從椅子上起身,準備下班,然而臨出門的時候不知想起什麼,腳步一頓,又重新折返回了窗邊——
明晝忽然想起窗臺上擺著一盆長了蟲的花,假如不丟的話,大概會腐爛發臭。
他伸出手,在窗臺上摸索著,不多時就觸碰到了一個冰涼的花盆。出於盲人的本能,明晝習慣性用指尖感知了一下葉子的形狀,然而卻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乾枯發皺,恰恰相反,平滑且富有生命力。
「……」
明晝微不可察一頓,彷彿是為了確認什麼,又用指尖仔細摸索了一下,這次他沒有摸到葉片,而是摸到了幾粒微小的花苞,黃豆般大小,儘管還沒來得及開放,卻依然能嗅到一股淺淡的幽香。
於是明晝終於知道,他養的這盆花是茉莉……
一盆本該枯死,卻又活過來的花……
諮詢室的助理每到下班時,都會過來幫忙關燈。她本以為明晝已經下班離去,然而剛剛開啟門,就見對方正一個人站在窗邊兀自出神。
太陽已經落山,隔著一片透明的玻璃窗,外間是大片絢爛的晚霞,美到令人心驚。明晝的鼻尖發梢,甚至連白色的襯衫上面都被鍍上了一層淺淡的橘色,他一動不動地站在窗邊,維持著一個垂眸的姿勢,似乎在看些什麼,指尖下方是一盆枝葉舒展的花,綠葉如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