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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晝沒聽見蕭今昂的回答,只聽見對方又開始翻箱倒櫃扒拉的聲音, 便以為對方真的生氣了——
儘管這種事沒什麼好生氣的。但蕭今昂的性格和大多數人都不太一樣, 難保就踩了他的雷點。
明晝在一片黑暗中摸索著觸碰到蕭今昂的肩膀,然後伸手揉了揉對方凌亂的頭髮,像是在哄他, 低聲試探性問道:「要不我給你再買一盒?」
蕭今昂已經找到了另外一盒小粉紅, 正蹲在地上低頭研究包裝, 聞言抬頭看了明晝一眼, 然後繼續低頭拆自己的包裝盒, 悶悶不樂道:「已經賣完了。」
貨架上只剩兩盒小粉紅了。
明晝並不知道安全套還分款式,他聽見蕭今昂的話,下意識伸手在抽屜裡摸索片刻, 指尖觸碰到了一堆方方正正的盒子:「這裡不是還有很多嗎?」
「不一樣的。」
蕭今昂開始認真給他科普:「這個是顆粒的,這個是超薄的, 這個是螺紋的, 這個是彩色的……」
明晝一開始沒明白蕭今昂在說什麼,直到後面才慢半拍反應過來, 耳根騰一下紅了。他下意識起身想離開,結果手腕忽然一緊,猝不及防被人拉了回去,在黑暗中被一具灼熱的身軀壓在了床上。
明晝摔得眼冒金星, 反應過來下意識攥住了那人的肩膀。對方今天穿著那件白襯衫, 釦子冰冰涼涼, 卻也很快被室內上升的溫度所沾染。
明晝莫名有些緊張,因為那些奇奇怪怪的安全套,聲線發緊:「蕭今昂……」
蕭今昂關掉了臥室燈,在一片朦朧的黑暗中靜靜注視著明晝,神情專注而又認真,這讓他看起來並不如白天那麼單純傻氣。
蕭今昂聲音沙啞:「明醫生……」
他親了親男人的唇,唯一不改的是那種撒嬌意味,只說了四個字:「幫我解開……」
也不知是解自己的,還是解他的。
明晝雙目不能視,在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他只聽見自己頭頂上方傳來一陣窸窣輕響,像是有人撕開了什麼東西的包裝。
明晝好像知道蕭今昂在做什麼了,身形莫名有些僵硬。他在床上其實不太會玩什麼花樣,心裡已經在思考著蕭今昂到底是從哪裡學來這些東西的了:「……誰教你買這些的?」
蕭今昂並不回答,而是抵著明晝的額頭蹭了蹭,帶著鼻音呢喃道:「幫我解開……」
碎發落下來,掃過面板時引起一陣細微的輕癢。
明晝對於面前白紙一樣的青年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佔有慾,假使紙上有顏色,那麼也必須由他親自塗抹。現在蕭今昂不知從哪兒學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有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染指的感覺。
明晝在黑暗中捧住蕭今昂的臉,再次問道:「誰教你的?」
蕭今昂終於聰明瞭一回,知道不能把桑非晚供出來:「網上?」
明晝沒上過網,自然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內容,就算懷疑也找不到根據。他指尖在蕭今昂發間緩緩穿梭,黑與白對比分明,聽不出情緒的道:「下次不許再看那些東西了,都忘掉,知道嗎?」
這個由他一手教出來的、白紙一樣的青年,當對方想學習做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時,自然也只能由他來教。
明晝到底沒有拒絕蕭今昂,畢竟他們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親近過。他躺在蕭今昂身下,慢慢褪盡了衣物,身軀在月色下泛著冷調的玉色,帶著常年少見陽光的蒼白,最後摸索著伸手去解蕭今昂的扣子。
蕭今昂與襯衫這種衣物好似無緣,上面細細的一排紐扣,他每次都要弄上許久。一顆一顆地解、一顆一顆地扣,總是要明晝幫忙。
然而這次明晝僅解開兩三顆釦子的時候,蕭今昂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