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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應答。
許連雅不死心,用力再敲,聲音也拔高一些。
「吉祥——吉祥——有人在家嗎?」
快午飯的時間,屋裡依然毫無動靜。
吉祥沒有避開她的理由,應該是真不在家,不然她這幾嗓子,阿康也應該吠起來了。
許連雅等了一會。隔壁獨棟的房子有個老阿姨端了盆洗菜水出來,潑在門口地板,天太熱,村裡的老人都愛這樣潑水降溫。
也許聽到這邊動靜,老阿姨扭過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阿姨——」
許連雅趁機走過去,恭敬地問:「請問你知道住隔壁的人去哪裡了嗎?」
老阿姨仔細看了吉祥的破樓一眼,彷彿不相信她問的是那一處。
「我不知道哦。」老阿姨邊說邊將洗菜盆裡的殘葉丟地上。
「這樣啊……」許連雅本也沒報希望。
「你是他什麼人?」
許連雅&8234;一時語塞。
「親戚嗎?」老阿姨好奇地盯著她,「都沒見過什麼人來找他。」
許連雅謝過她,離開了荔花村。
許連雅一邊開車一邊思忖著下一步。如果她有兄弟,她可以求助他們。
沒錯,她需要依靠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涉及暴力的事情上,體格和力量差異讓男人比女人管用。
明知這不是賭氣的時候,許連雅踟躕許久還是打算不聯絡趙晉揚。
即使她示弱,趙晉揚也不會嘲笑她,而她能想像他們的關係會變得更黏糊。
分手的決定是她在自己身上劃的一刀,錯誤的選擇會是,腐蝕行將癒合的傷口,餘下只會是爛肉一片。
話說回來,她真要出事的時候怕他的電話還在服務區外呢。
遠水救不了近火,許連雅自嘲地笑了。
許連雅沒再往荔花村跑,那之後又過了幾天,她在店裡等到了吉祥。
那晚十點半過,夏天宵夜攤大有不休眠之意,隔街都能聽到打包桌布時一次性消毒碗碟碰撞的聲音,許連雅&8234;這邊街都是些藥店診所,相對冷清許多。
夏玥已經下班,許連雅照顧病號晚了點,也準備回去。
門口的大鐵籠寄養著一條薩摩耶,關門前她要搬進店裡。
許連雅只是往馬路隨意掠一眼,一輛藍色小三輪車在行道樹和垃圾桶的綠色裡凸顯出來。
許連雅走出幾步,喊:「吉祥——」
垃圾桶邊的身影頓一下,卻沒回頭。
許連雅又走進些,「吉祥——!」
這會吉祥再裝蒜也無濟於事,車鬥裡的阿康早替主人應了聲。
吉祥只好抬頭,臉上掛著一貫的憨笑。
「你過來一下。」許連雅朝他招手,先行回了店裡,吉祥不得不跟上。
吉祥把肩頭的蛇皮袋擱回車鬥,三輪車來到許連雅店門前,阿康又吠了幾下,吉祥用教育的口吻道:「你留在車上,不能進去。」
阿康委屈地嗡一聲,百無聊賴地臥倒。
正是天熱,吉祥身上那股汗酸和垃圾帶來的腐臭味發酵出來,自己習慣了聞不出,進去別人的地盤才窘迫地發覺,這讓他如坐針氈。
其實寵物店也有一股濃重的味道,混合著藥水、動物毛髮、寵物糧甚至寵物排洩物的複雜氣味。多一種許連雅一點也不介意。
「坐呀,站著不累呀。」許連雅隨意道,「這麼晚還沒收工嗎?」
她越是客氣,吉祥越是如做錯事一樣不自在。
吉祥依舊拄著柺杖立著,說:「許醫生,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許連雅也不再勉強他,挨在茶几邊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