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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勝一場就不給他們面子早早退下,有幾位老將心生了不快,淮南郡公圓道:「剛上戰場的新兵都是這樣,今日慶功宴便免了吧,這些新娃娃有幾日吃不下飯了。」
話說到這份上,理解的人自然能理解,不理解的如楊裕等人,就該是純挑事了。陳錦墨來了這之後,他與薛洛就沒停過挑撥。
回營後不久,就有小兵將一份名單送了過來。陳錦墨開啟細看後,將二人名字反覆默唸數遍,這才將名單燒毀。
這是她與淮南郡公事先商量好的,也是她託郡公幫自己找出軍中賀均的眼線。軍中尚有他的舊部,找起來會方便許多。
這些眼線必須儘早剷除,否則後患無窮。小說裡,太子就是死在了薛洛的損招之下,如今他的失蹤與這些人或許也有很大關係。
此時,卓素華與初荷進帳,她們平日與軍醫一起待在後方,只有陳錦墨受傷時才會過來。如今看著她身上草草包紮的傷痕,或長或短一道道的,初荷便紅了眼哽咽起來。
「公主,您哪受過這些苦,這得多疼啊。」
「叫我將軍!」趕緊糾正過來這稱呼,陳錦墨才哄道,「我這傷很輕了,你不看看別人。再說了,哪有打仗身上沒傷的。」
卓素華不鹹不淡道:「將軍是得受傷,你這胳膊上幾道是肯定得留疤了,到時候別哭。」
留疤刺中了陳錦墨,頓時不囂張了,問:「有辦法不留嗎?」
「沒有,這不比你之前那傷,或深或淺都會有印記。」
卓素華說的是那日被賀思昂刺傷留下的疤痕,那時候有條件保養,也有名貴藥材,如今戰場上哪有那個條件。
「罷了,留就留吧,不上臉就行。」
初荷沒什麼能做的,突發奇想:「公……將軍勞累,可要吃些什麼,我去給您做。」
陳錦墨哪裡吃得下,現在一提到吃的滿腦子就是方才廝殺爆炸中的血腥場面,實在提不起食慾來。也是平生第一次拒絕吃肉。初荷待要再勸,營帳外卻響起了吵鬧聲。
原是楊裕找黃仕告了狀,說她陳錦墨私自徵調有謀逆大罪的牢城營囚犯,不合法制。現在要將人全部帶回牢城營,那些人不顧生死衝鋒陷陣就是為了不回去,如今更有傷患在內。她的親兵此刻正攔在中間,不讓楊裕將人帶走。
翟布本想讓祁通去尋陳錦墨,奈何楊裕說了一句:「不知道哪出來的無知小兒,不尊羌國法制,還將女眷帶進軍營。這等人若不治罪還坐在總兵的位置上,怕是會寒將士的心。」
這句話成功惹怒了祁通,就要上去揪他領子諷刺:「你說誰呢,就你這樣光長張嘴成天在後面逼逼賴賴的小人,有什麼資格瞧不起陣前殺敵的將軍!」
因是新人,他們到這沒少受這楊裕的冷眼。又對這人馬後炮的性格厭惡至極,積怨已久,這一架是早晚要吵的。
可祁通軍階低,頂撞長官,楊裕當即揚鞭想要教訓他。只是這一記並沒揮出,揚鞭的手便被一人擒住,回頭要罵,卻對上陳錦墨的冷眼。
「楊將軍說的是,士兵不能頂撞詆毀將軍。那你作為下屬,方才詆毀我的那些,本將該怎麼和你算?」
楊裕沒想到陳錦墨會正面和她槓,畢竟之前太子在時,也一直任由他行事,無論說的再難聽,太子都不會出面為難。怎麼如今一個宗室子就敢如此,她有什麼底氣。
「不過是實言,這也算詆毀?這軍中莫不是總兵的一言堂?」
「兩位姑娘是我請的軍醫,此為聖上特許。徵調戴罪囚犯,我亦加急向聖上稟明,不日便有定論,輪不到你在這指手畫腳!」
楊裕又要開口,被黃仕一個眼神制止,而後黃仕問:「將軍何時寄的信,我怎不知。」
想起之前讓這黃仕請旨調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