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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江雲識是特例。她工作忙,也不像其他人一樣同在一個圈子,認識的久也有共同話題。但杜安歌這個千金小姐願意帶她玩。
在這之前因為工作關係江雲識已經拒絕了兩次,這一次杜安歌特意挑她方便的時間,再不來說不過去。
那廂沈硯清結束通話電話,對他們說,「有點事要處理,要不先這麼著?」
「別啊,這才玩多一會兒。她們做指甲沒兩個鐘下不來。」
褚雲珩不怕死地調侃,「硯哥,你不是輸怕了吧?」
牌局剛開一個鍾,一家輸三家贏。點背的時候有牌都和不上,只能幹瞪眼。
這要是換個人,絕對有跑路嫌疑。可這人是沈硯清,褚雲珩就是單純嘴賤。
沈硯清掃他一眼,瑞風眼裡似笑非笑,卻無端生出壓迫感。
「先讓人替我。」
「行倒是行。找誰啊?」
屋子裡除了他們之外,幾個女人都擠在沙發上做指甲。快的剛塗上第二隻手,慢的連第一隻都還沒有做完。
只有一個人,慵懶地窩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翻看時尚週刊。半長髮絲落在臉頰,瑩瑩燈光下側臉線條柔美流暢。
「江雲識。」
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音闖進耳膜。江雲識抬頭,沈硯清不知何時站到她面前。
頎長的身軀無意間遮擋住香檳色燈光。光落在他身後,晦暗不明的光影加重了他的臉部輪廓,每一處線條深邃而凌厲。
這一聲,將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雖說他們見面的次數不算少,可並沒有真正接觸過。沈硯清很少主動跟女性攀談,說話比較多的只有杜安歌,因為她是褚雲珩的正牌女朋友。
而江雲識更是安靜得沒什麼存在感。
「怎麼了?」她合上雜誌,隱掉眼裡那抹意外。
沈硯清低下頭,清冷眼底映著她的倒影,「那邊三缺一,幫忙打幾圈?」
「你不打了?」
「有點事要處理。他們等不及。」
「去吧去吧,你在這坐著也無聊。」杜安歌手肘戳她,暗裡使眼色。
沈硯清主動找上門,多難得啊。
江雲識倒是沒有那麼多心思。蠢蠢欲動單純是因為打牌確實比在這裡乾坐著有趣。
她起身,「好。」
「先玩著,輸沒了記我帳上。」沈硯清扭頭對另外三個人道。
江雲識拉椅子的動作一頓,抬眸看了他一眼。
撂下話沈硯清就轉身走向門口。她只來得及瞧見一道挺拔驕矜的背影。
走廊盡頭的窗邊,沈硯清隻身站在那裡,聽著彼端秘書平板而冗長的匯報。
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香菸隨意搭在窗臺,纖細妖嬈的煙霧在周身瀰漫。
這通電話足足講了四十分鐘,結束通話後電量幾乎告急。
沈硯清思量著報告的內容,從容不迫地靠在窗邊抽完這支煙,才收好電話往回走。
包廂裡場景與四十分鐘前別無二致。只是牌桌上三個得意洋洋的男人紛紛換了嘴臉,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
沈硯清走近了,才看見江雲識身前的籌碼已經堆成小山。
他挑挑眉,頗覺意外。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旁。
「三筒。」
「吃。」
「不好意思,和了。」江雲識面不改色搶了褚雲珩這一口,推倒牌面。
「我靠,單釣都可以?!」褚雲珩傻眼了,從她上來後他們幾個就沒開過張。
這是什麼麻將之神。
「運氣好。」江雲識淡定自若地收好籌碼,起身想給沈硯清讓位子,「你來吧。」
「你繼續打。」沈硯清手臂搭在她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