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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被這悲傷的氣氛所感染，出於本能，緊緊地圈著蘇言的脖子。

&ldo;爸爸，媽媽去哪裡了。&rdo;寶兒看著陸晚晴的墓碑，好奇地看著蘇言問道。

&ldo;媽媽，去了一個現在我們還沒辦法去的地方。&rdo;蘇言望著陸晚晴的遺照，照片上，她意氣風發地笑著。時光彷彿就定格在了十幾年前。

&ldo;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再見到媽媽呢?&rdo;小姑娘想了想，又問道。

&ldo;爸爸也不知道。&rdo;蘇言話鋒一轉，看向女兒：&ldo;不過，爸爸一定會比你先去媽媽去的那個地方，到時候爸爸去問一問她，什麼時候寶兒能夠再見到媽媽。&rdo;

&ldo;嗯，好。&rdo;寶兒點了點頭，與蘇言一起看著陸晚晴的墓碑出神

……

一年以後，蘇言帶著寶兒回到了國內。溫欒特意過來接他，見他牽著一個小女孩，表情有些複雜。

&ldo;這是……陸晚晴的孩子?&rdo;溫欒問他。

&ldo;也是我的孩子。&rdo;蘇言點了點頭，並沒有逃避責任。

&ldo;上車吧。&rdo;溫欒對著他招了招手，便將他和寶兒送上車，自己則坐在了副駕駛上。寶兒因為時差沒倒過來，一上車就睡著了。溫欒透過後視鏡看著蘇言一臉溫柔地抱著小女兒的蘇言，突然道：&ldo;金燕帶著果果去北京了，你知道嗎?&rdo;

蘇言一愣，眸子裡露出一絲傷感：&ldo;我不知道，我們離婚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rdo;

&ldo;這麼做，值得嗎。&rdo;溫欒又問道：&ldo;我並不認為你不愛燕子。&rdo;

&ldo;這和愛不愛已經沒有關係了。&rdo;蘇言苦笑道：&ldo;一開始我就做錯了事，大錯已鑄成，不管選哪條路我都會後悔的。現在這樣，挺好。&rdo;

說著，蘇言摟緊了寶兒。

溫欒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

第87章 不如不見

金燕一大早接了個電話，是涼秋打來的。

&ldo;喂，阿秋，什麼事情?&rdo;她一邊看著電腦裡的資料，一邊問道。

&ldo;那個，燕子……他回來了。&rdo;涼秋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猶豫地跟金燕說了這個訊息。

金燕一愣，一下就知道涼秋具體指的誰。

&ldo;哦，他一個人回來的嗎。&rdo;

&ldo;不是&rdo;，涼秋停頓了很長一頓時間，才又道：&ldo;他帶了一個小女孩回來。&rdo;

&ldo;是他和陸晚晴的那個孩子，是嗎。&rdo;金燕問了這句話以後，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離婚一年多，她以為自己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可當她聽到蘇言帶了一個孩子回來時，她的心還是刺疼了一下：&ldo;怎麼?陸晚晴沒跟他回來?&rdo;

&ldo;陸晚晴……一年前已經過世了。蘇言趕過去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行了。&rdo;涼秋語氣平靜地說道。在別人看來，她與陸晚晴之間發生那麼多事情，她應該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才對。然而涼秋自己對她，卻沒有任何感覺。彷彿就像是一個陌路人，特別是在聽到她去世的訊息以後，更是如此：&ldo;燕子，我在想，你要不要回來見一見他。&rdo;

&ldo;見到了又怎麼樣呢?他既然帶了那個孩子回來，就已經表明立場了。而我的立場，一年多以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