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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應該問我這個問題。&rdo;蘇言的表情很痛苦，封存了這麼多年的感情突然之間噴薄而出，讓他已經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ldo;我和你都已經成家的人了，我已經沒有辦法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了。&rdo;

&ldo;我以為這個世界上，誰背叛我你都不會……結果，是我太高估自己了。&rdo;陸晚晴彷彿沒有聽到蘇言的話，她自顧自地繼續說著，眼睛裡流露出些許迷茫。在蘇言沉默的時候，她甚至伸出手來撫摸他的臉頰。

&ldo;你不要這樣，晚晴。&rdo;蘇言閉著眼睛不去看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可他並沒有推開懷裡的人：&ldo;你喝醉了。&rdo;

&ldo;如果我告訴你，我酒醒了呢。&rdo;陸晚晴喃喃問道：&ldo;酒醒了，夢也醒了……你們都應該知道的吧，溫欒他……這十年以來都沒有碰過我。&rdo;

蘇言身子緊繃，只覺得陸晚晴說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蠱惑。他想到了金燕，想到了蘇果果，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他的思緒太混亂，並沒有幫助他從這蠱惑之中掙扎出來。

&ldo;我們不能……&rdo;

&ldo;為什麼不能?&rdo;陸晚晴抓住了他的臂膀反問道：&ldo;你就當是幫幫我吧，我有時候也想找個人抱一下我。只要抱一下，就好。&rdo;

&ldo;晚晴，你……&rdo;

陸晚晴忽然抱住了他，她將整個人都揉進了他的懷裡。蘇言知道，她或許已經把他當作另一個人。這樣的認知讓他撕心裂肺，卻又在這絕望之中找到了一絲滿足感。

蘇言想，自己一定是瘋了，被這個女人逼瘋了。

&ldo;抱抱我吧，就一會兒。求你。&rdo;陸晚晴閉著眼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蘇言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奢望誰的懷抱。他還來不及細想，他的身體便已經做出了反應。

陸晚晴的嘴裡溢位一聲滿足的嘆息，這彷彿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蘇言知道，自己一直緊繃著的那一根道德界限，終於迎來了崩壞的一天。

……

涼秋一大早來到醫院，發現蘇言竟然不在辦公室，這讓她感到很意外。正在奇怪的時候，自己桌上放著的一個大號信封，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ldo;什麼東西?&rdo;涼秋撕開了信封隨便翻了翻，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

突然，她的微信上收到了吳添的簡訊。

&ldo;決定權已經在你手上了。&rdo;

涼秋訝異地看著那條微信，吳添動作之迅速，完全在她意料之外。正在她發呆的當兒，蘇言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

涼秋一抬頭，捕捉到了蘇言臉上那一絲驚慌的神色。

&ldo;你怎麼了?&rdo;涼秋站起身來問道。

&ldo;啊?什麼?&rdo;蘇言魂不守舍地回問道，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涼秋的問題：&ldo;哦，沒事。&rdo;

涼秋皺著眉頭打量他，心裡想，這可不是沒事的樣子。在她的記憶裡，蘇言就算是碰到了最棘手的病患，也沒表現得這麼驚慌失措過。

&ldo;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不然你就回家休息一下吧。&rdo;

&ldo;不用。&rdo;提起回家，蘇言的表情有些痛苦，甚至還有些愧疚：&ldo;我沒什麼事情，你不用擔心。&rdo;

&ldo;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