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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男性醫生此刻有可能是女性嗎?不一定,誰知道對方長大之後有沒有跑去變過性, 而且就算這位boss直到死亡都是男性, 那他把自己的腦子放進那些獸類的腦殼裡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當天晚上不是柯晨臨把那些怪物揍了一頓, 也不會這麼快的獲得可靠的資訊。不過這樣做也有弊端, 就比如現在,柯晨臨總覺得這些怪物在盯著自己, 隨時準備報仇。
「哦。」柯晨臨深覺苦難, 順便走到裁判身邊, 柔柔弱弱的牽起了裁判的一隻手,低聲說:「我待會兒會被這位怪物們撕碎嗎?」他說話有氣無力的,像是在害怕。
「不知道。」裁判依舊冷酷,「你根本沒有在害怕。」
「我當然在害怕。」柯晨臨反駁道,「沒感覺到我的手都在抖嗎?哦,你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因為從始至終都只是我在愛你。」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小,再一次惹得玩家和怪物們看向了他。
羚羊先生看著柯晨臨將自己的腦袋放在灰狼的肩膀上,盯了一會兒之後下意識的去看坡鹿。
每次黑山羊去找灰狼的時候,坡鹿總是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模樣,然而此刻坡鹿看著柯晨臨的方向,平靜的有些過了頭。
這個坡鹿有問題?
羚羊搓了搓自己的蹄子,湊到坡鹿身邊,低聲詢問:「坡鹿小姐,你對黑山羊和灰狼什麼看法?」
坡鹿冷笑了一聲:「尊重祝福。」
羚羊:「……」哦,合著這是覺得黑山羊先生沒救了。
羚羊搓了搓自己的蹄子,思考自己要不要上去認親,經過他長時間的觀察,黑山羊先生應該是玩家,灰狼先生暫時看不出來。
他沒有第一時間上去表明身份,主要是因為柯晨臨看上去太怪了。就算大家都是玩家,羚羊先生也會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柯晨臨在那兒自顧自的演苦情劇,對此裁判沒有任何的表示,任由柯晨臨在那兒嗚嗚咽咽流不出一滴眼淚的乾嚎。
在小布娃娃實在忍受不了之前,柯晨臨忽然收住了:「不過你只是不愛我,你好歹沒死。」他這話說的突兀,在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些玩家。
嗯,沒有看出誰有特殊的反應,只有那隻麻雀小姐還在瑟瑟發抖,估計都沒有注意柯晨臨說了些什麼。
難不成是他想錯了?可那小布娃娃在他說過話之後卻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如果是看不慣柯晨臨,那早該在柯晨臨期期艾艾說著「只有我愛你」的時候就有反應了,何必等到最後一句呢?
幼年幸福的人總歸是因為點什麼才黑化甚至討厭人類的,可上個世界還能行得通的激將法,在這裡似乎只能激將的到怪物。
小布娃娃提高了聲音:「玩家把手絹放在另一個玩家身後,在歌聲停止後,拿到手絹的玩家必須抓住負責放手絹的玩家,如果放手絹的玩家被抓住,那麼下一場遊戲放手絹玩家不變,如果沒有被抓住,那麼拿到手絹的玩家自動成為下一場放手絹玩家。」
「追逐必須繞著圈子跑三次,最後坐到空位上。一輪遊戲開始後,丟手絹的歌玩家們需要唱三次,不會唱也不要緊,閉上眼睛自然而然就能唱出來。」小布娃娃說完之後又詢問,「明白了嗎?」
「明白。」玩家們的聲音稀稀拉拉的。
「如果放手絹的玩家被抓住三次,那麼將受到懲罰,沒收一張卡牌,以及……」小布娃娃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他看了一看柯晨臨,又繼續道:「被關在地下室裡,直到下一輪丟手絹結束。」
「哦。」柯晨臨點頭,「這個我熟。」
「不允許攻擊地下室的孩子們!」小布娃娃警告道。
地下室明明應該是副本裡頭的禁地,只要感覺到一絲恐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