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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在太陽下泛著冷光,耀眼奪目。雁晚用右手掂了掂它,索性轉身,走進了酒館邊門可羅雀的當鋪中。
當鋪掌櫃不識玄鐵,只肯伸出五根手指,正色道:「敝店生意艱難,只能出五兩銀子。」
如此有眼無珠,難怪生意做不起來!
雁晚心中雖如此想,嘴上卻答應地乾脆:「成交。」
她收下碎銀,立刻便要去隔壁的酒館。當鋪掌櫃叫住她,問道:「姑娘何時來贖回匕首?」
「本姑娘不要了!」雁晚心滿意足地抱了一壇酒在懷中,朝掌櫃擺了擺手,便消失在了長街中。
作者有話說: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女鵝準備進化成二刀流(?)了。
好喜歡典劍沽酒的梗,於是狠狠寫了!
第58章 、解毒
正午時分, 白雪消融,雁晚暢通無阻地進了將軍府的大門。她避開了積雪融化後留下的水潭,前去尋允諾為她解毒的江卓。
忽地, 她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磚瓦響動, 便本能地望去。這一眼, 她看見了數年前的月夜中擊中她右腕的暗衛, 司影。
司影如染了墨的鶴一般,一襲黑衣,逆光站立在院牆上。雁晚眯起眼睛, 足尖一點地面,便躍至院牆之上,與暗衛呈對峙之姿。
而暗衛顯然不願維持這種局面,他後退半步,道:「陛下不在將軍府中。」
「我不是來找他的, 」雁晚的手已經按在劍鞘上, 她蠢蠢欲動,隨時都可能拔劍,「我來尋將軍。」
司影盯著雁晚放在劍鞘上的手, 臉上難得有了些情緒的起伏, 道:「你要與我比試?」
「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有何好再比的?」雁晚未鬆開劍鞘,眉目卻舒展開了。她露出一個譏諷的笑, 道:「只不過我當時疏忽大意, 中了你一掌,手酥麻許久。」
甚至, 那一掌還影響了她右腕的痊癒速度。
司影又後退半步, 似是要立刻逃走。他的神情極不自然, 辯解道:「那一掌,陛下已經替你『報仇』。他罰我捱了三十棍。」
「我的恩怨,輪不到他替我報。」雁晚擰起眉毛,不假思索道:「今日我有要事。過些時日,我必定奉還昔年一掌。」
語畢,她輕輕從牆頭躍下,衣角霎時濺上點點泥水。
雁晚本以為此行只需見江卓一個舊相識,卻不想一進將軍府不久便遇見了司影,更未曾想,她還能遇見別的舊識。
她沿著守衛的指引,行至某間偏僻的院落。此處寂靜冷清,太陽不愛光顧,雁晚一踏進院子,便覺得寒意刺骨。她扣開了房門,恰巧與前來開門之人對視。
這一瞬,雁晚愕然睜大眼睛,喚出了那人的名字:「紅月?」
怎會是她!
紅月早先便知道要與雁晚見面,她並不為此驚訝,反而為雁晚的消瘦吃驚。她側開身子,讓雁晚進屋再談:「將軍忽有軍務纏身,所以這裡只餘我一人了。我是來替你解毒的。」
「你不是……被判了流刑?怎會在將軍府?」雁晚拉住紅月的袖口,要把話問個明白。
青州偏遠苦寒,是大殷流放犯人的備選地之一。雁晚雖知道紅月服勞役的地方是青州,卻未想過會在將軍府裡重逢。
紅月笑了笑,耐心與她解釋。
原來,紅月的確是在青州服勞役不假。但江卓聽說她懂些醫書與蠱術,甚至粗通刀劍之後,便覺得她是個人才,值得一用。於野心仍未消弭的江卓而言,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今日幫襯一把紅月,來日或有大用。
再加上她是個女人,若真放之不管,不知做了流刑犯後會受怎樣的坎坷。江卓便又做了她庇護,命紅月在軍營中做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