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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母還沒回答,許承開了口:「不行。」
兩個字,成功換來虞逸和許母兩記白眼。
許母揪了揪許承的胳膊,聽他喊痛後,才斥道:「沒大沒小,怎麼同公主說話的,出征多年,就學會了沒禮貌是不是?」
「沒關係,都是一家人。」虞逸笑呵呵地打圓場,「表舅母不知道,許承在外可厲害了,他武藝高強,勇猛果敢,雖然年紀輕,但在軍中威望很高,就連穆大將軍都對他讚不絕口呢。」
許承沒想到虞逸會突然誇他。
即便知道她只是在哄許母開心,但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不爭氣地感到開心。
意識到自己嘴角上揚的那一瞬,他立刻繃住情緒,把點滴笑意抿進唇裡,儘量不洩露一二。
有虞逸幫著說話,許母便也不多說什麼,只把兒子往虞逸那邊推了推。
「既然公主有事同你說,你就過去聽公主吩咐。我在這兒等你。」許母無比豪爽,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語氣道,「不聽完公主吩咐,不許回來,聽到沒有!」
面對母親的命令,許承只好訥訥應了聲。
虞逸向許母道了謝,隨後把許承拉到十步開外的地方。
她悄悄自袖子中拿出一封信,「你待會兒出宮去,能不能順路去趟燕國公府,幫我把這封信交給連楚?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謝你的。」
皇帝不僅禁止她和連楚見面,還斷了他們互送信件的可能性。
她本來已不對聯絡連楚抱有希望,但方才聽聞許家母子進宮,忽然心念一動,想到了這個法子。
許承看著硬被塞進手心中的書信,沉默不語。
虞逸沒等來他的回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許承這才沉悶地應了一聲,「嗯。」
這一聲,極其敷衍。
虞逸不明白他是怎麼了,正想要關心一下他,他已收起書信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虞逸甚是不解。
這是剛回到皇城,水土不服了?
不管許承情緒如何,答應幫虞逸送的書信,他還是親自送到了連楚手中。
連楚接到信的時候很意外。
這幾日,皇帝看他看得緊,無論是下了早朝,還是召他談國事,結束之後都會讓太監送他離宮。
雖然沒有明說,但他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他還無法接受虞逸指他為駙馬一事。
但他這人,只要不是面對虞逸,一向自信,他有信心,不會有人比他更能入得了皇帝的眼。
畢竟,他可是虞逸看中的人。
懷著這一份自信,他才能剋制住內心每日瘋漲的,想要見虞逸的慾望。
他以為,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卻沒想到,虞逸會讓許承來送書信,給他這一份驚喜。
信中,虞逸並沒有說什麼重要內容。
除了埋怨皇帝不近人情,蠻橫不講理,就是聊這幾日生活中的瑣事。
雖然都是一些嘮家常的話,但落在連楚眼中,每一句話都像是甜言蜜語,讓他歡欣雀躍。
他就著信,想像著她寫信時的表情,嘴角便不自覺地揚起。
與此同時,想要見她的渴望愈發澎湃。
之後,虞逸以找許承玩耍為由,常常召他進宮。
皇帝見她沒再天天唸叨著要見連楚,加上許承也算是自家人,便沒有阻止她,甚至還親自拜託許承,讓他好好陪陪虞逸。
皇帝沒想到的是,虞逸讓許承進宮的真正目的,是讓他幫忙送信。
每一次,許承都沒有拒絕虞逸的要求,但他總是無精打採的模樣。
虞逸覺得,已過去一個月,就算真是水土不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