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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仍能回憶起那名著不易宗服飾的女子一劍一枚玉牌的恐怖。
傳音人據實播報弟子們的玉牌成績。
莫若月得了三枚玉牌,許小奇則是兩枚,均獲得了進入下一輪的資格。
他們剛出石門,便往被一眾弟子圍繞的大師姐跑去。
以蘇廟安為中心,若干不易宗弟子呈放射狀散佈於周圍。
喬初初、雲皎自然在最內圈。
喬初初同蘇廟安關係最近,拉著她問東問西,而虛塢峰的弟子們巴巴地看著自家的師姐,試圖搭上幾句話。
無一人留意那仍未關閉的熔火巨門。
時數過三,第九十九名弟子也從秘境中脫出。
最後,一名衣裝不整,髮絲凌亂的男子踏出石門。
石門忽地消失,他失去了落點,一個踉蹌跌到地上。狼狽無比。
傳音人依舊盡職盡責地播報,「收集玉牌零枚,未獲得晉級資格,不易宗張東來。」
「第一是不易宗,倒數第一也是不易宗,緣分吶。」有名外宗弟子嗤笑道。
「這名字怎得這般耳熟想起來了,傳說中修出劍靈的那個?」
因之前費瑞吼的那嗓子「張師兄不比元嬰弱」的發言,不少普通弟子也記住了這個人。
如今見到他這般慘狀,不少人或議論或譏諷,對著地上的男修指指點點。
而不易宗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立於一旁,一直未動的醫修。
金丹期修士,怎會連路都走不了。
為首的醫修幾步走了上去,用靈力將無力支起身子的男修抬起,扶到一旁擔架上。
醫修透過男修凌亂的髮絲,恍惚間見到一雙邪異無比的眼睛,不過只一瞬,男修的雙眼便合上,再次睜開時,已經感覺不到剛才的異狀。
現在的是一雙極為普通的眼睛。
只是眼神中充滿不甘和嫉恨,讓人無法予以好感。
醫修默默斂下神情,並起食指和中指,在他身上罩起一層泛著綠光的薄膜。
醫修氣息恆定,專注地為面前這名「傷勢嚴重」的弟子採取治療手段。
可檢查到他身軀並無暗傷,甚至皮外傷都是不需醫修動手便可自愈的小傷。
僅僅是靈氣缺損。
行醫百餘年的醫修緊了緊眉。
本以為這弟子是秘境中受了內傷才導致的無法站立,但這連初入金丹的弟子都能忍受的疼痛,他卻無法忍耐,連靈氣都施放不均了。
不是傳聞中的劍修天才嗎?
就這?
醫修的腦子裡滿是疑惑。
他於不易宗當差許久,見到的劍修大多意志堅韌,同他們修的劍道一般,不屈不撓。
所以一旦劍修受了大傷,那便是實打實的嚴重傷勢。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嬌氣」的病人。
他釋放靈氣的手停了下來。
「張師兄!」費瑞擠開人群,扶起躺在擔架上的男修。
他這一扶直接頂了對方的脊背,張東來嘶的痛呼一聲。
但他心裡還打著小算盤,沒注意到被他扶起之人的反應。
想到自己的打算,費瑞頗為得意。
現在張師兄是最低落的時候,周圍一群吹捧他的弟子無人上前,是自己表現的最好時機!
一躍成為師兄的心腹也說不定!
張師兄受傷,那定是秘境的高階妖獸乾的。
畢竟張師兄是修出了劍靈的男人,其他修士怎奈何得了他。
自己可是親眼見過他碾壓同等級弟子的場景,自然對他的實力深信不疑。
未得玉牌,無法晉級下一輪,張師兄一定很傷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