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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能大手一揮,那就專業對口的來吧,這一批天師有沒有能力拔尖的?這事兒要是辦得好,辦成了,直接給他個公務員噹噹。
底下的天師聽了,誰不想在上頭混個公務員噹噹?這輩子當天師,不一定下輩子投胎當什麼呢,是個豬狗雞鴨也說不準。
奈何司陵浮鬱當時已經是眾天師根本不能望其項背的存在了,劇情往下發展自然是到了最後司陵浮鬱劍尖沒進祁烈的胸口,哪怕這樣也不放心,還把祁烈壓在浮鬱山下一壓就到了現在,就怕他再次跑出來為非作歹。
這是多大的仇?算算也有七百多年了,七百年啊,祁烈要是這七百年一直修煉說不定都打上南天門坐了上頭那位的座椅了,現在卻剛剛從浮鬱山的結界裡出來。
他出來第一件事難道不是殺光司陵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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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何年小聲問司陵:「你的腿是他弄的?他怎麼從結界裡出來了,我就說吧你家到你爸這一代真也不太行了,別搞什麼玄學了搞社會主義建設才是硬道理。浮鬱山結界的力量都快消散完了他才出來的吧,不過他的力量肯定也就那樣,不然不會老老實實站在這……」
司陵尷尬地看了一眼祁烈,拼命給紀何年使眼色:「我的腿是意外,跟他沒關係,還是他送我回來的呢!你少說兩句。」
紀何年皺眉,司陵這幅幫著外人說話的拎不清模樣實在讓人憐愛:「你瘋了吧!那可是祁烈,你是司陵浮鬱的後代,你祖先當初叱吒風雲的,一劍差點給人捅死!」
司陵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跟紀何年解釋,畢竟以前的事實擺在那裡,他比紀何年清楚得多。但現在的事實同樣擺在這裡:是祁烈再三幫了他甚至救了他的性命,雖然如果沒有祁烈他或許也不會遇到這些危險。
三人正在司陵的宿舍門口僵持,本來就是吃午飯的時間,恰逢從食堂歸來的大哥和二哥。
大哥遠遠就看見宿舍門口堵著一堆人,走近一看:嚯!司陵的姘頭嗎這不是,昨晚剛在群裡看過照片,這長相肯定是讓人過目不忘。二哥就更熟悉了,這不姘哥嗎,今兒早上剛見過呢!
紀何年經常來司陵的宿舍,室友幾人都認識他。
於是二哥相當熱情地跟紀何年打了招呼:「紀哥來了?」
並且相當八卦地湊在紀何年耳邊問:「紀哥,你跟司陵是髮小,肯定認識這位吧?他倆是竹馬還是天降?司陵太不夠意思了,四年室友都快畢業了還瞞著我們。哎,人這麼帥司陵都看不上,你們gay眼光也太高了。」
???
紀何年瞪大了眼睛!
紀何年的世界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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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烈悠哉哉坐在三哥搬給他的椅子上,四根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轉二哥給他倒的一杯冰可樂,聽著司陵在旁邊解釋得口乾舌燥。
司陵腿還瘸著呢,紀何年和大哥二哥圍著他,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雖然審問的主題好像不一樣。
大哥:「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司陵,當初你介紹紀哥給我們認識之前,特意問我們對同性戀有沒有意見,我們都以為你要出櫃,心窩子都掏出來給你看了,說沒問題,別說你是gay了,你就算喜歡烏龜喜歡蜥蜴咱們都是兄弟,你非說你不是。還是打心底不信任我們,沒拿我們當兄弟。」
紀何年:「你實話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暗通款曲的?進行到哪一步了,他有沒有讓你滴血或者……反正那些亂七八糟的邪術有沒有讓你做?你爸知不知道這件事,你老實跟我說,不然我馬上聯絡你爸讓他來解決這件事!」
司陵一條腿架在床上,一條腿垂在床下,很無助很弱小很孤單。
司陵:「我真的沒有!你們幹嘛不信我,再說他也沒有親口承認他在追我啊,只是誤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