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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千尋沖他強笑一下,柔聲道:「左使剛回黑木崖,自然是教務為重。」
「那也不成,這眼瞧著太陽都要下山了,他去哪裡了?」
雪千尋老老實實的回道:「他有些事情,之前去大總管那裡了,說晚些時候回去,想來是留在那與大總管喝上幾杯。」
霍鳴?任我行眼中精光一閃,霍鳴對東方黎的看重他是知道的,不過兩人一直並不十分親近,如今怎麼搞到一起去了?雖然這般想著,面子上他卻豪放的笑起來,「男兒當飲酒,本座倒也想去蹭上一杯了!」
「男兒當飲酒,左使滿上。」
東方黎並不拒絕,只是微微起身接過霍鳴手中的酒壺,給兩人都斟滿。這是一個值得敬重的人,即使他只是個弱書生,但他清高自律,處理教務井井有條,入教之後,從無差錯,更是用人為賢,因此縱然東方黎職位比他高,也依然執晚輩之禮。
「霍先生不該留我。」東方黎舉杯,一飲而盡。
霍鳴灑脫的笑笑,也把酒杯放到面前,他直直的看著東方黎,這個年輕人從一進入他的視線就奪得了他的好感。那時候他不過剛剛上黑木崖,還只是個副旗正,但行走坐端正,永遠都乾乾淨淨不染塵埃,做事乾淨利落,做人從不多言,這風格也一直保持至今,但如今他卻多說這樣一句話,是挑撥還是提醒?霍鳴避而不答,反是感慨道:「我初見左使時便想,若左使是個書生參加科舉,必然要做個探花。」
為什麼是探花?東方黎沒問,他卻已經自語起來,「自古三甲,偏對探花有著特殊的要求,左使生了張俊臉,所以明明有狀元之才,也只有探花之命了。」
做不成狀元,當然也做不成教主。
東方黎不動聲色的為他斟酒,假裝聽不懂他的暗指,「先生過譽了。東方才疏學淺,探花也怕是做不成的。」
「張一軻死了。」
「正是,我也在為此事煩惱,我麾下掌旗卻出了這種事情。」東方黎皺眉,張一軻是烈火旗掌旗,出去喝個酒卻一言不合與人鬧僵起來,交手不敵反而送了性命,更古怪的是那行人似乎從塞外來,也沒人識得是誰。這仇需得報,正主卻找不到,烈火旗中有些騷動,這也是她這幾日常駐烈火旗順便收攏實力的原因。
霍鳴見她不似作偽,心中也細細思索一番,最後笑道:「左使是聰明人,一定可以解決的。」是聰明人,所以不會做蠢事,他勉強信她一遭。
不過東方黎卻苦笑一下,低沉的道:「這左使之位太累,疑慮憂思也多,我倒想去做個長老了。」這句便是隱著我不過做個左使,卻惹眾人相疑的意思了。
霍鳴是聰明人,當然聽得懂這暗指,更知道他說的不是別人,正是任我行和自己。「左使年輕,怎說這種洩氣話呢,想你素來沉穩,區區小事手到擒來,左使之位非你莫屬。」你這麼年輕,難怪教主疑你,你不要怪他,只要穩當做好自己的事情,自然無虞。
「先生覺得我年輕,我卻覺得自己已經不小了,不過教中若需要,也只能晚幾年放下擔子。」和霍鳴這種人說話最累不過,他本來就文謅謅的,一顆心更是不知道拐了九曲十八彎,要想要猜還要應對。不過此事的確非她所謂,東方黎自然不怕。
霍鳴正要開口,卻被朗聲大笑打斷,任我行不請自來,大步踏入,東方黎與霍鳴對視一眼,均是苦笑。得,又被疑心病教主懷疑了。不過霍鳴是誰都不怕的,「教主怎曉得我和左使在這邊偷閒?」
「在盈盈那裡碰到了雪總管,正聽到東方兄弟在你這裡,便來蹭杯水酒喝,怎麼老霍,這都捨不得?」
「哪敢捨不得呢?」霍鳴連忙又叫人擺了碗筷酒盞過來,好在二人一直在說話喝酒,這菜倒是沒怎麼動,還算周正,只是這樣子落在任我行眼裡又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