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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那天給我發的照片真的是季言，或許他整容了也說不定，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

譚鬱聽完樂得不行，「整容？虧得想的出來。」

他倒不覺得的季言整容了，他主要是氣質變了太多，一旦把頭髮放下來再戴上眼鏡，似乎跟當年也沒什麼區別。

譚鬱是真的沒想過自己還能有機會見到季許，當年他離開的時候不是沒想過跟他說一聲，所有認識的人裡面他唯獨不捨得的就是季許。

可他以為那時候的季許應該是討厭他的，那時候年紀小，做事衝動，仗著對人好的名義乾的其實都是欺負人的事。

給他喝他不喜歡的牛奶，強迫他吃撐了也要把包子吃完，經常在他寫作業的時候搗亂，甚至還在廁所裡堵他，不讓他出去。

現在想想，如果上學的時候有人這麼對他，他估計會報警。

譚鬱笑著感慨：「那時候他真的很好欺負。」

楊霖不知道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想到他們是高中同學，而譚鬱又是在高中那個最緊要的關頭出的那些事，楊霖甚至不敢去想，之後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楊霖活躍氣氛的問：「現在好欺負的人變成了你，開心嗎？」

譚鬱不服氣：「我哪裡好欺負了？」

楊霖挑眉：「被輕而易舉按在車門」

「你能不能忘了車裡那件事？」譚鬱甩了個抱枕過去，「你還好意思提，你就是在這麼當經紀人的，當時看著我被他塞進車裡，你幹嘛呢？你就站那不動！我他媽要是被強-奸了你是不是還得站在外面聽聲？」

楊霖說：「那不能，我怎麼著也得拿著手機直個播，在你被玩壞之前能撈一筆是一筆。」

譚鬱：「你還是人？」

楊霖的手機響了，是黃薇薇打來的，他接起電話：「怎麼了？」

黃薇薇生怕譚鬱聽見似的，掐著嗓子說：「楊哥，你快看微博。」

楊霖電話沒結束通話，直接開啟微博，譚鬱問：「誰打來的？」

楊霖：「不是你初戀。」

譚鬱嘖了一聲，「你這人是不是欠？」

微博最新一輪熱搜，譚鬱暴力傾向榮登榜首。

就在譚鬱發微博說清者自清後沒多久，常坤也發了一條微博，把之前譚鬱打了他的事捅了出去，還帶了醫院的診療單，甚至還攀咬上劇組，說劇組威脅他，如果曝光這件事就不讓他繼續在劇組待下去。

「操！」

看著常坤說徐盛要封殺他的那些逼話，楊霖終於忍不住了。

電話還沒結束通話，楊霖拿起手機放在耳邊，「徐導那邊怎麼說？」

黃薇薇說：「季老師說不用管。」

黃薇薇沒跟他們一起回來，楊霖留她在劇組看著點情況，楊霖聽完愣了一下：「我問徐導那邊怎麼說。」

黃薇薇又重複了一遍：「季老師說不用管。」

楊霖：「」這姑娘是不是聽不懂話？

譚鬱聽不見電話裡說了什麼，也看不見微博，憋的他難受，他搶楊霖的手機，「誰打來的？」

楊霖這會兒更不敢讓他看了，「反正不是你初戀，你急什麼？」

兩人搶奪手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擴音，電話裡，黃薇薇好奇的問：「譚老師的初戀是誰啊？」

緊跟著，一聲悶悶的輕笑從手機裡傳了過來，聽聲音，那人應該就在黃薇薇身邊，他說：「是我。」

譚鬱：「」

譚鬱驀的鬆了手，瞪著楊霖，「我給你把刀你殺了我好不好？」

楊霖哪裡知道季言會跟黃薇薇在一塊？

他連忙搖頭：「不不不，那不行，你死了我怎麼跟季影帝交代？我上哪還他個初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