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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茗雪好奇地問道,「就是你最近總是不見人,在忙的那些事麼?」
祁源點了點頭,「是。」
「好,那我等你。」
蘇茗雪不假思索地道。
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挨在一起靜靜地坐著,和煦的春風溫柔地拂過二人的髮鬢,吹起青絲縷縷,糾糾纏纏。
女工們採摘了一整日沙羽果,裝了滿滿幾十筐果籃,童娘客棧的酒窖都裝不下了。
蘇茗雪只得找牙儈物色了一個帶地窖的空房,專門用來泡製沙羽果酒,天氣漸暖,只有陰涼的地窖才適合儲存果蔬。
她十分信任楊之行經商的本事,這趟跑商雖然他帶的沙羽果酒不多,但一定能想到辦法把這丹砂郡特有的果酒推銷出去。
所以她便催促著童娘開始帶著女工們大量地泡製沙羽果酒,童娘也瞧出了這酒裡頭的商機,她那高粱酒都能有人欣賞,更何況是這改良過後更符合南方口味的沙羽果酒。
童娘暫時把客棧交給了信得過的夥計管著,騰出了一段時日專門來泡製沙羽果酒,在泡果酒的同時,她還順帶著多釀了些高粱酒,畢竟這果酒生意若是做起來了,也需要不少高粱酒,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蘇茗雪在童孃的指導下把釀酒泡酒所需的材料器械都購齊了,租下的空房儼然成了一個像模像樣的酒坊,她乾脆找周泰打了個牌匾掛上,給這個酒坊命了個名。
兩名工人掛上牌匾那日,童娘看著牌匾上「童娘酒坊」四個大字驚詫地說不出話來。
蘇茗雪看著她圓睜著一雙美目不可置信的模樣,笑得一臉燦爛,「童娘姐姐,往後你就是童娘酒坊的主事了,可不能撂挑子不幹哦!」
童娘面露難色地看著蘇茗雪,「小蘇丫頭,這酒坊是你一手辦成的,怎麼能讓我佔這個名頭呢?我怎麼好意思!」
蘇茗雪親密地挽著她的手,「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對釀酒一竅不通,不過就是出個錢請些人而已,真正還是要靠童娘姐姐你呀,掛你的名是應該的。」
童娘知道她是一片好意,拍了拍她挽在自己臂間的手,感動地說不出話來。
童娘承了蘇茗雪的情,接了這個酒坊主事的活計,她便也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獨家的釀酒技藝都教給了在酒坊勞作的女工們。
那些女工們也和男性僱工們一樣和雪玉商行簽訂了工契,成為童娘酒坊的正式工,秉承雪玉商行一貫的做五休二的傳統,待遇也不比男人們差。
每日女工們成群結隊地去酒坊做工,一路嬉笑,酒坊的工作風吹不到日曬不著,讓許多在田間和礦地上工作的男人們都羨慕的很。
楊之行這趟走商回來的時候,童娘酒坊裡頭已經泡了好幾十缸沙羽果酒,童娘把她庫存的高粱酒全掏空了,只待新的一批高粱酒釀成了再繼續泡。
楊之行還沒來得及迴雪玉商行,就被蘇茗雪拉來了童娘酒坊,他看著新開的酒坊,裡頭數十名女工們有條不紊地在釀酒泡酒,有些傻眼。
自己不過才出去了半個多月,這連酒坊都開起來了,蘇茗雪就這麼自信自己能把沙羽果酒銷出去?
蘇茗雪見他愣怔地抬頭瞧著童娘酒坊的招牌,興奮地道,「兄長你看,這是我們的酒坊,因為是讓童娘姐姐主事,所以我就掛她的名了。
對掛誰的名楊之行自然是沒有異議,全憑蘇茗雪做主,他側頭問道,「我這趟要是沒把沙羽果酒銷出去,你這酒坊不就白辦了。」
蘇茗雪全然沒有考慮過這茬,她拿肘推了推楊之行,「我們楊大掌櫃出馬,怎麼可能會有銷不出去的東西,我這還怕到時候供不應求呢。」
楊之行朝她笑笑,面上有些掩飾不住的得意,「那你算是說對了,我這趟確實帶了一批沙羽果酒的訂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