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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紅柔輕聲一笑:「只要你不礙著我取勝,自然就留情了。」
江雲起平靜含笑,似並未在意她的言語,轉而問李青韻:「我看你明日的對手不簡單,可有把握?」
李青韻低頭看著手裡的凰鳴劍,微微使力握了握:「盡力而為吧。」
「介不介意讓我幫你看看這把劍?」江雲起道,「你也知道我別的長處雖沒有什麼,但在兵器一事上倒也不弱於人,今日經過了數輪比試,明日又要迎上一場惡戰,事先善其器也是必要的。」
不等李青韻說話,許紅柔已狐疑道:「你真不介意與我們是對手?」
「什麼對手不對手,」江雲起微微笑了笑,「我不過走走過場還個人情罷了,三江十九寨若真的要重選盟主,比起那些我並不熟悉的某些徒子徒孫,我自然更希望是與我有交情的朋友得勝。」
言罷,他又對有些猶豫的李青韻道:「這把劍本就在水底沉眠多年,如今你剛剛拿到手便要經歷連番戰鬥,還是讓我看看比較安心。」
李青韻本來是不在意比武勝負的,但江雲起的這一番話卻忽然撥動了她一根心絃:是啊,若是凰鳴劍在自已手裡有個什麼閃失,那江月哥哥一定會很遺憾吧?
這麼想著,她便不再猶豫,雙手把劍遞了過去。
許紅柔對江雲起的話有些半信半疑,既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又怕他是打算借著這個名頭把劍拿走做手腳,於是看著李青韻剛把劍交出去,她一雙眼睛立刻就緊緊盯在了他身上。
出乎意料地,江雲起並沒有找藉口拿著劍離開,而是直接原位坐著,橫劍拉出了鞘。
劍身修長無痕,寒光依然凜人,半點殘破之跡也找不到。
江雲起眼露嘆賞,不由輕輕伸指慢慢拭過寶劍,說道:「真不愧是凰鳴,以它削鐵如泥的鋒利,明日對戰你的把握也更多一成了。」言罷,乾脆利落地回劍入鞘,重又遞還給了李青韻。
許紅柔見他從始至終言行都很是坦蕩磊落的樣子,到了這一刻,也終於相信了他確實是把李青韻當朋友。
「對了,」卻聽江雲起又道,「你師父在哪裡?」
許紅柔又謹慎起來:「你找我師姐做什麼?」
江雲起禮道:「只是想盡晚輩之禮問個好,順便,有些事想與她談一談。」
許紅柔還想追問,但江雲起卻不再回答,不管她怎麼問,他都是一副微微含笑的「我不得罪你,我就坐在這兒等著」的架勢。
李青韻心中思緒一轉,便猜想他可能是為了江少楓來做說客,一方面期待他能成功之餘,又想到他和江少楓的親屬關係,不由也有些擔心:「雲起大哥,你還是……」
「你放心,」江雲起回笑道,「我知道。」
見他胸有成竹,李青韻也不再多言,只告訴他自已師父暫時出去了,讓他在這裡先喝會兒茶等等。
過了不久,去了黑鷹寨主那邊的趙盈霜便回來了,手裡還捏著個信封。
見到江雲起的時候,她神色中微有疑惑,順手把信封遞給了李青韻,冷臉問江雲起道:「你不是江少楓的朋友?來這裡幹嘛?」
「趙前輩,」江雲起恭恭敬敬地給她施了個禮,「在下雲起山莊莊主,江雲起。有些事,想與您單獨說兩句。」
趙盈霜涼涼一笑:「怎麼,同樣姓江,所以想來當說客?免了,讓他死了這條心。」
江雲起笑道:「趙前輩多慮了,晚輩只是覺得我作為凌盟主推舉的人選之一,有些事還是私下與您說比較好。」
這話說的,像是在暗示他這趟來是有什麼關於這場比武的秘辛要告知。這樣一來,便準確地抓在了趙盈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