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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下馬飛奔至秦溯面前,氣喘吁吁地回稟。
秦溯一聽是沈奕出事,頓時眉頭微蹙,「本宮知道了。」
現下也不能回宮了,秦溯直接讓綠煙去花香樓請花溪,自己則直接往丞相府而去。
上午自己去看沈奕的時候,雖然看得出沈奕這幾日身體欠佳,但是精神卻還不錯,看上去只是有些虛弱,並無大礙,這怎麼到了晚時,便要請花溪了?
心裡著急,秦溯騎著馬,不由得快了些。
綠煙自己一個人行動,自然是比秦溯這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快一些,但是她又要去一趟花香樓叫上花溪,所以還是慢於秦溯一步。
秦溯先行到了丞相府,只見丞相府已亂成一團,秦溯並無意添亂,免了諸多禮節,「沈大人,沈夫人,沈奕可是出了何事?」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沈丞相和沈夫人對視一眼,並未細說,秦溯也不再多問,先去沈奕院中看望沈奕。
秦溯過去的時候,就見沈奕正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縱然是在昏迷中,依舊是緊鎖柳眉,看上去分外難受。
走到床邊,秦溯握著沈奕冰涼的手,心中難受,「這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成了這樣?」
周圍人皆是低頭,不敢多看秦溯。
秦溯也沒指望周圍的人能回答自己的話,只是搓著沈奕的手,暗自著急。
綠煙的速度倒是極快的,秦溯到丞相府未半刻,綠煙便帶著一身黑色斗篷的花溪匆匆進了丞相府,同沈丞相沈夫人打過招呼之後,直接將人帶進沈奕的院子中。
沈奕房中只剩秦溯,花溪和沈奕三人,秦溯看著花溪包成黑粽子的模樣,忙起身讓開,「快些給安平瞧瞧,這好端端的,怎麼又成了這副樣子?」
花溪一路趕來,滿身寒氣,脫下斗篷面紗,搓了搓手,去給沈奕把脈。
秦溯這才看見,花溪裡面還是一身略顯暴露的花魁衣裳,香氣刺鼻,濃妝艷抹,實在是和神醫二字沾不上邊,難怪要帶上面紗斗篷,遮得嚴嚴實實。
「並無大事,只是這幾日未曾好好調理,又鬱結於心,心緒紊亂,再加上一時受了陰冷,沈小姐的身子一時受不住,才昏了過去,且等我施針……壞了,來得匆忙,把藥箱忘拿了。」
花溪說完,一拍大腿,才發現自己是犯了暈了,只記得趕緊來,莫要誤了,結果這這麼重要的東西反而忘了拿。
「若是不急,我便派人幫你回去拿。」
秦溯看了一眼沈奕,詢問花溪。
「此病來勢洶洶,從丞相府到花香樓,一來一回定然要耽誤許多時辰,沈小姐亦要多受些寒氣折磨,怕是來不及了。」
花溪搖搖頭,在旁邊坐下,喝了口已經涼透的茶,沈奕出事,整個丞相府都慌了,竟也沒人想著來添茶。
「那該如何是好?」
秦溯也是不忍看著沈奕多受折磨,再看向沈奕,沈奕能這麼淡定地喝茶,那定然也是有主意的。
花溪上下打量了秦溯一眼,打量得秦溯心中都有些發毛。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花溪看著秦溯,「只看殿下想不想了。」
「你少廢話,只要能救安平,你且說便是。」秦溯現在哪還管的上那些,眼下沈奕的病情要緊。
「其實沈小姐這次,主要原因就是陰冷寒氣入體,若是藥箱在,我先用針逼出沈小姐體內的寒氣,再輔以湯藥,便沒什麼大事了,可是現在針不在,還是要儘快逼出沈小姐體內的寒氣,那便只能以人力了。」
花溪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薄紗,「長公主殿下自小習武,身熱陽氣足,內力深厚,且同為女子,自然是不二人選,若是長公主殿下同意,那我便說了,此法子可是對殿下有些冒犯。」
秦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