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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笑笑搖頭「沒什麼,同梁將軍敘舊。」
老闆早知道他是家道中落的富家子弟,沒想到竟是同梁將軍還有淵源,可想原來這孩子家中定是富貴之極了。不免感慨命運弄人。
謝安看出了老闆在想什麼,道「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
老闆拍拍他的肩膀「去忙吧。」
謝安點點頭。
人們說貪吃的人總是最好的廚子,謝安以前貪酒,他能釀出來連先皇都讚不絕口的酒,只是他出身權貴,衣食無憂,人又懶散縱於市井,除了先皇后的生辰,並沒有好好釀過幾回。
謝安認真的挑選野菊花的時候,謝家的酒肆裡來了兩位客人。
一位錦衣公子,通身的氣派,身量甚長,眉目俊美,只是臉上猶帶幾分病容。身後跟著一位年過而立的戎裝作短打裝扮的青年,眼神兇悍凌厲。這二人一看便非富即貴,不是好相與的主。
錦衣公子坐下的時候,那位戎裝青年還站著,是防衛的姿態,直到那錦衣青年揮手示意,道「無妨」,那位戎裝青年左右環視了一圈,才跟著坐了下來。
謝老闆過來招呼「兩位有什麼需要,一會店小二過來。」
「我們要好酒,最好的酒。」
戎裝青年道。聲音渾厚,倒是像習武之人。
「好嘞。」
這時候,隔壁一桌又有人喊了聲「老闆,你們這那個娘們似的釀酒師哪去了?」
老闆皺著眉頭,抱歉的對著這兩位貴客笑了笑,便過去招呼那一桌喧譁的客人了。
梁英關手握緊了劍柄。
容亁眼神陰沉,但是他還是示意梁英關,先別動手。
誰料到對面那桌的客人越說越難聽「聽說被梁將軍帶走了幾日,難道是被將軍拐上床了?」
那一桌的其他人便都呵呵笑了幾聲,皆是猥瑣之意。
謝老闆搖頭。這一桌是熟客了,一群紈絝,張家李家是邑城最大的兩家皇商,這一桌都是張家李家的人。早些時候便盯上了謝安,謝安聰明,沒被這些紈絝子弟得手,這幾位便有事沒事的過來滋事。
「謝老闆,把你們家那釀酒的叫出來唄,這酒今兒怎麼嘗怎麼不對勁,總要說道說道。」
謝老闆無奈,還想解釋,卻聽見身後有人道「這酒如何了?」
正是謝安。本在後院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一身青步衣衫,面色微沉,手裡還有幾瓣殘留的野菊,身上都是好聞的酒香。
梁英關看了容亁一眼,見容亁沒有出聲,便也跟著沒做聲。
「您可真是難請呢。」說話的紈絝叫李世榮,是邑城李家的大公子,一雙眼睛從謝安出來的時候就紮在他身上了。
謝安冷笑。
要說紈絝,謝安可曾是頂級的紈絝,這些放浪形骸的東西,他還從來不放在眼裡。
「酒怎麼了,要換給您換了。要是沒什麼問題,就打哪來回哪去。」
「你怎麼說話呢?」另外一個男子一拍桌子,此人姓張,邑城張家的人,說話亦是囂張極了。
謝安沒有理會他們,有人過來扯他的手,冷笑著拿起桌上的酒瓶砸了下去,直直把那位李公子砸的頭破血流。
「你他媽反了天了?老子要告官!老子要告官!」
李公子捂著頭,咬牙切齒。
謝安把地上的碎瓷一點一點的撿起來收拾乾淨,冷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頭上撒野。」
要是以前,這樣的貨色,早就被收拾的連命都沒了。
「你去告官吧。」
謝安淡淡道「告訴邑城的太守,李家的公子搶了多少良民的田地,佔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兒。」
李世榮盯著謝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