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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隔著的不是時光,是淋漓的血。
儘管容宴活著,謝明珠,卻是實實在在的死了呀。也許死的悽慘又痛苦,甚至入不了皇陵。
還有容亁烙印在他身上的恥辱。
要怎麼對他好?
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好了。
「是你救了我,你不能丟下我。」
「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喝醉的容亁顯得有些幼稚,胡攪蠻纏。
可我要不起你。
謝安心裡默默的想。
容亁吻過來的時候謝安是抗拒的,這很容易讓謝安回憶起來曾經被容亁禁錮在掌中時候,生死由人的絕望感。而如今到底同往日有什麼不同?直到容亁不安分的手順著纖細的背脊滑落腰間,吻如落梅般寸寸尋下,衣衫盡褪的時候,他終於不在掙扎,漂亮的眼尾輕輕一眨,終於落下一滴淚來。
容亁在他臉上胡亂的吻著,直到嘗到了鹹澀的液體,一瞬間酒意頓無。
他想要這個人想的快要發瘋,可他不敢。再來一次,這個人會崩潰的。
也許在謝明珠和謝宰輔出事的時候,這個人已經碎過一次了,只是那時候他還不知道。
容亁一生孤冷,向來一意孤行,只在這個人身上,輾轉猶豫,生怕一步踏錯,將來悔恨終生。
他拿出錦被,將謝安裹進了被子裡,隔著被子將人抱緊在懷,喃喃道「你不要怕,我不碰你。」
紅簾帷帳,燭火初休,謝安半闔的眼眸睜開,眼底微紅,一片茫然。
第65章 修羅道1
容亁不知道,那一夜,謝安半睜著眼睛,一夜未眠,手裡握著不知何時從他腰間摘下來的令牌,悄悄藏到了天亮。
容亁也沒有想到謝安會去找魏琅。
就在魏琅被判了斬刑的前一天。
死牢。
謝安帶著皇帝的令牌,幾乎是光明正大的進去的。獄卒不知他是何人,卻認那塊令牌,恭敬的領著人,以為是皇帝身邊暗衛中的哪位大人。
門鎖被開啟。獄卒弓著身子「您有什麼事,可以慢慢審。」
謝安不做聲。
獄卒便退了下去。
曾經的西南王世子端坐在這陰詭地獄裡,彷彿是身置於錦繡廟堂。他身上穿著囚衣,卻不見半分狼狽,背脊筆直,容貌依然清俊。只一雙眼睛瞧著謝安的時候,像是陰冷的蛇吞吐著信子。
謝安盯著魏琅,就像是盯著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魏琅低聲一笑「怎的,這是把我當仇人了?你的仇人不是我,是容亁。」
監獄裡的人沒少給魏琅用刑,卻仍然端的彷彿光風霽月的模樣,誰都不知道這身囚衣下,挺的筆直的背脊已經皮肉翻卷的模樣。
謝安咬牙道「容亁是皇帝,謝家的人不做謀逆的事。」
更何況,他對著謝家的靈堂發過誓……
「就因為他是皇帝?」魏琅的表情陰狠起來,旋即曖昧的笑了「那麼如果我是皇帝,是不是也能把你操的哭不出聲?」
謝安臉色閃過幾分屈辱「魏琅,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這天下到底姓容!」
魏琅冷笑,「你們謝家,不就是容家的狗。」
「你利用我給小皇子下毒,那麼小的一個孩子,你怎麼下的了手?那是你妹妹的孩子啊。」
「你利用我,害我坐牢,帶走容宴,攪的邊境不得安生,大魏七萬將士葬身,邊關百姓流離失所!」
「這戰亂,不就是你因為一己私慾挑起的?」
魏琅似乎覺得很有意思「,謝安,你以為容宴就清清白白?他在宮裡裝瘋賣傻,利用我妹妹傳遞訊息,利用你逃出生天,利用我挑起戰亂,如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