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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椰其實沒有說的一點還有那個人給她的感覺不太舒服,但又不知道具體的違和感在哪裡,年紀尚小的少女還並不清楚「直男癌」這個詞的含義,只是跟慕喬喬一樣,本能地覺得那兩個人拼死拼活爭奪個似乎也並沒那麼優秀的男人沒什麼意義。
不過她的疑惑在下一秒夏千闌就給出了回應。
「不,疑點很多。第一,我不相信一個人可以聖父到這種程度,對殺了自己和殺了愛人的兇手沒有任何想要懲罰的念頭,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要把她放過去。」
透過沒有關嚴實的窗戶,夏千闌的目光定格在大院內樹上鮮艷如火的山茶花上,確切來說是盯住了那雙也在牢牢盯著自己的陰森的眼睛。
此時的月色被烏雲遮擋過半,不復先前的清明,渾濁的一點亮色暈在烏紫暗紅的磚瓦上,摒去屋內人很淺的呼吸和水聲,這棟別墅裡是前所未有的寂靜。在這樣的寂靜中,呼吸都被漸漸拉扯到綿長,槐樹中央的那雙飽含惡意的眼睛如被磨平的黢黑寶石,空洞陰暗,沒有一絲光澤泛起。
「第二……那位、包括安寧家那邊都一直在說讓孫彬跟安寧冥婚,但且不提冥婚這種古怪習俗的存在本身就不合理,似乎從頭到尾,我們聽到的都是孫家那邊的一面之詞。」夏千闌輕微地嘆了口氣,「但彷彿就真的沒人想起來,問一句安寧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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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摘自冥婚的百度百科詞條。
第23章 黑色嬰兒
「嗯?」
南椰沒注意到窗外院子裡的詭異視線, 目光略帶疑惑地抬眸看向夏千闌。
「你不覺得,他們之前說的話疑點很多嗎?」
她說的是「他們」而不是「他」。
這個山區拐賣婦女的現象多到讓大多數人都已經習以為常,夏千闌現實生活所在的世界雖然相對來說是治安很好的, 但之前為了拍戲, 也接觸過類似的題材。
以前有些被拐帶回來的女人, 在遇到打拐行動的時候甚至還會助紂為虐,明明自己就是被拐帶來的, 在生完孩子後卻漸漸放下了對這裡的仇恨,或是將原先對山民們的仇恨在心底隱秘地發酵潰爛,轉做了對同類的侵害。昔日聚集反抗的力量在一次次的摧殘下卻變作了理所應當,在墜入深淵後化作倀鬼, 再將另外無辜鮮活的生命拽來作陪, 如此往復。
像是今天她和趙昱在避雨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熱情寡婦, 文雅談吐與外形是哪怕刻意遮掩也很難藏住的, 明顯就不是土生土長在這片地方的人。
還有在極度重男輕女的大環境下長大的男人,夏千闌打心眼裡是不大相信會有那麼高的覺悟的。
尤其是之前聽人說, 安寧跟孫彬青梅竹馬,感情好到是在對方殘疾以後也願意嫁過去的,可孫彬自初中起又在外頭上學, 根本沒可能有什麼時間回來, 兩人要真正相處的時間也只有兒時。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也不信兩個情竇未開的小孩能在這短暫的相處時間內燃起足以命定一生的火花,首先兩人的感情在她這裡就要打上大大一個問號。
至於婁天香和安寧拼死拼活爭奪這麼個男人, 哪怕孫彬往自己臉上貼再多的金, 從南椰的描述中就能知道他家的弟弟是怎樣的噁心, 兄弟二人的脾氣性格會相差有多大?這麼一看是不是太奇怪了點?
這麼懷疑的並不止她一個人,南椰、慕喬喬在場兩位女性也都本能覺得孫彬不值得, 那婁天香一個從城裡來支教的難道會對有這樣家庭的人動情到寧願賠上一輩子?換位思考一下,要是她是婁天香那樣被摧殘,不說就此痛恨世界上所有的男人,起碼也不可能對這個地方的男人再有任何感覺的。
所有村民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