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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反應很快:「元帥,主母喝的是第二碗牛乳,應該是後來有人動了手腳。」
「婢子也可作證,四殿下喝下第一碗都沒事,可公主卻暈過去。」
謝蘭芝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她語氣再確認道:「醫官,夫人中的是什麼毒?」
醫官害怕道:「臣即刻煲藥,也許緩解一點。」
「去辦,夫人就交給你醫治。」謝蘭芝眼神很可怕,冷靜的也可怕。
等吩咐完,她看著已冒虛汗的司棲佟,伸手撫去她額間的劉海,一瞬間,所有情緒變得死寂。
看完這一眼,她扯著司棲年出太醫院,往慎刑司走去。
吳秋留下。
膳房與蘭章宮所畩澕有人都被拉到慎刑司,一個個盤問。
謝蘭芝站在獄門,臉色暗浮一層陰影,身後的謝軍個個大氣不敢出。
司棲年待在一旁,他陷入魔障般反覆道:「不該這樣的,我明明已驗過,我該驗第二碗的,不,不,我該全喝了,不應該讓皇姐喝的。」
「為何為何?是誰?!」
眼看他快失去崩潰,謝蘭芝毫不猶豫走到他身前,給他一耳光:「啪!!」
司棲年摸著臉,抬頭,眼裡皆是無助,但總算稍微安靜下來。
事到如今,謝蘭芝也懶得再廢話。
兩人氣氛陷入沉默。
慎刑司裡面都是人的慘叫聲,鞭笞聲,折磨聲,無論熟人還是誰,一旦入慎刑司沒有撬不開的嘴。
慎刑司把捏著這些人親屬的底子。只要謝蘭芝一句話,隨隨便便可以碾死。
慎刑司也不負眾望,抬出一具屍體,是謝氏的親軍。
慎刑司頭領章句,他一出就惶恐道:「元帥,此謝兵剛拷問,他便咽氣了。」
謝蘭芝冷冷道:「好言勸不了該死的鬼,打他前,他說了什麼?」
「只是說冤枉,然後就死了。」章句聽她沒責怪便鬆口氣。
抬出的屍體,很快嘴唇呈紫,顯然也是中毒而死。
章句剛剛打死謝氏的人,正害怕,倉惶帶屍體出來請罪,沒有親自確認。
如今屍體未出一刻,就有中毒跡象。
謝蘭芝眼神一冷:「慎刑司裡有懂得驗毒的?」
章句道:「屬下這就去請毒師。」
很快一名穿著灰色吏服的男子被帶上來,他先給屍體把脈,再看口鼻眼,很快鑑定出來。
「啟稟元帥,此人中的乃是北域的花殊毒。是取毒花液提製而成,一滴具有清香能暫迷人,二滴無色無味能將人昏死過去,三滴,無聲無息死。」
「夫人。」謝蘭芝沉頓一下,她壓著語氣道:「此毒都需何藥解?」
毒師道:「是,否則不出半月,中毒之人將沉眠中而香消玉殞。」
「本帥知道了,你去太醫院輔助太醫調出解藥。」
毒師道:「元帥,花殊毒的解藥必須是它的枝葉,而花殊毒本就稀有,怕是難以找到,而下毒之人一般有解。」
還得從這名親軍查起。
謝蘭芝立即命章句去緝拿這名親軍的家人。
慎刑司的速度很快,情報頻繁上發,章句並未找到其家人,倒在鳳溪鎮衙打聽到這親軍一名商賈路過的訊息,說是回去採購糧食再回京。
地方的慎刑司小吏就想在鳳溪鎮隔壁截住商人,結果這商人就跟憑空消失一般。
司棲年彷彿找到希望般,他急忙站出來道:「元帥,可否讓我試試!」
謝蘭芝並未答應,她在思考,思考又得付出多大代價才能保證,他在外不會被原著的力量弄死。
此次是小姑娘陰差陽錯中毒,已是一次因果。如果再讓司棲年冒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