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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醫務繁忙, 整個淮安城的病患幾乎都是在這兒了,以至於芸京墨幾次想拐帶祁銘之出來,最後都沒能行。
一來二去,芸京墨好幾次出門踏青總是感覺少了什麼,甚是不得味兒, 後來再有姐妹們叫,也就不愛去了。
果然愛情能養人,也易叫人愁。
芸京墨倚著石桌子噘嘴。
雖然這些日子和祁銘之並不少見,但他近來好像總是很忙,即便是她去了回春堂,祁銘之也多半是被一群患者圍在中間, 甚至有幾次出門問診去了, 壓根沒見到人。
幾個月來兩個人在一起最久的時間,還是中間的一次互換。
芸京墨不會瞧病,只能藉故推脫, 說是要出門採幾味春日才有的藥材,於是和祁銘之呆了兩天。
掰掰手指,到今天為止兩個人又有三天沒見面了。
芸京墨無奈。他過於敬業,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當然自己找找樂子,好好享受一下當古代大小姐的安逸啊。
嫩草初生的草場,芸京墨飲著茶,看枳香在不遠處放風箏。
捏在手裡的風箏逐漸升起,搖搖晃晃地飛上天去。
「誒,厲害啊!」
芸京墨盯著風箏,手裡放下茶水時不由自主地站起來,望著遠去的風箏一臉欣喜。
她已經嘗試好多次了,就是沒法讓風箏平穩地飛上天,一時沮喪才來歇一會兒喝口茶的,結果剛坐下來,便看枳香已經成功了。
「不行,讓我試試!」
說罷又鼓足了鬥志,大步向枳香走過去。
「小姐您慢點!」
枳香咯咯笑著。
旁邊三三兩兩放紙鳶的都是些稚童,芸京墨幾人混在其中玩得不亦樂乎,草場上一時歡聲笑語不斷。
不遠處的暗衛靜靜地注視了一會兒,轉頭便走了。
與此同時的回春堂。
這段時間祁銘之確實很忙,不過卻不是芸京墨看到的那樣在忙醫務。
阿陌幾乎是每個時辰都要有新的訊息帶給他。
關於他最初監視的北方駐軍,以及後來文老先生帶回來的信件。
這兩日各方的訊息都來了。
祁銘之坐在案前,懸腕疾書,眉宇輕蹙,整個人自上而下看去竟有一種不怒自威。
哪裡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小祁大夫?
阿陌站在他的旁邊等命令。
他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主子。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他冷靜而決絕,即使於黑暗中,依舊能令行禁止。這雙眼睛中流露出的是和前面兩位戚將軍一樣的堅定狠厲。
如猛獸伺機而動,出手必定直取要害。
這才是他的主子,諸多將士們誓死追隨的戚家傳人。
阿陌低著頭。
他甚至可以理解為何主子花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討好保護那位芸小姐。
——那是知府大人的獨女,若是可以得到這個女人,知府大人便會成為他們身後的一大助力!
他的主子精於兵法,向來算無遺策。
祁銘之停了筆。
在阿陌上前取回信之前,拿出了一枚印方,於信箋的右下角落印。
小印不大,通體金色,尾部篆刻雕琢著一隻銜珠盤龍。
正是那枚皇帝御賜的龍紋金印。
阿陌狠狠一愣,旋即竟不受控制地撲通一聲雙膝落地。
「主子!」
這方印蓋下去,說明祁銘之決定從即刻起,啟用長明軍舊部,正式開始驃騎將軍的平反之路。
此路艱難,主子已經謀劃多年,阿陌亦等了多年。
「起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