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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央:「……」鑽錢眼裡了。
蔣樹拿著紙巾幫厘央把鳥屎擦掉。
厘央嘆了口氣,「我包裡有衣服,我換一件吧。」
她實在忍受不了穿著這件衣服繼續往前走,總覺得自己身上會有股臭味。
蔣樹收回手,往四周看了看,「你想上哪換?」
四周空曠,連間屋子都沒有,山上雖然一般沒什麼人,但偶爾也會有人路過。
厘央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常青樹,「我去那裡換,你幫我守著,如果有人路過就提醒我。」
「行。」
厘央還是站著不動,像一座久久佇立的雕像。
蔣樹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要換衣服麼,真想留這做雕塑了?」
厘央對蔣樹硬擠出一個笑,聲音軟乎乎的,「你幫我找吧,我怕我一動,就沾到我身上了。」
厘央今天為了坐車方便,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和牛仔短褲,衣料只有薄薄的一層。
蔣樹雖然把鳥屎擦乾淨了,但鳥屎浸潤過的地方還濕著,她總覺得她一動,那溫熱的地方就會跟著挪動,很容易透過衣衫再沾到其他地方,她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不敢動,怕挪動間髒東西沾到的面積更大。
蔣樹哭笑不得,無意識地笑了一下,只得把雙肩包放下,認命的翻找起來。
厘央包裡的東西整理的還算整齊,每一類東西都用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裝著。
蔣樹掏出一個像裝衣服的透明袋,拿起來一看,裡面裝著兩個少女粉的文胸。
陽光照在透明袋上,閃閃發光,文胸中間的位置還墜著一顆粉色心形『寶石』,折射出的光有些刺眼,熠熠生輝。
蔣樹:「……」
厘央:「……」
相顧無言。
蔣樹頓了一下,假裝淡定地把袋子裝了回去。
厘央生無可戀地站在那裡,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
她和蔣樹到現在為止只認識了短短一個小時,可她這輩子的糗事好像都在蔣樹面前出完了。
她還想拯救一下,試著解釋:「我還有別的顏色的,其實不是全都是粉色。」
蔣樹抬頭看她,靜默兩秒,「其實我不是很好奇。」
厘央:「……」
蔣樹頓了頓,「我需要說一句品味不錯麼?」
「……」算了,厘央自暴自棄的想。
破罐子破摔吧。
蔣樹找出一條白裙子,厘央抱著裙子躲到常青樹後面,這棵常青樹很大,陰蔽清涼,樹幹很粗,正好能遮住厘央纖瘦的身體。
厘央走到樹後,看著周圍的雜草和陌生的山野,心裡有些沒底,誰知道這些草裡會有什麼蛇蟲鼠蟻,她最怕軟體爬行動物了。
陽光透過縫隙斑斑駁駁的映下來,她伸出頭去,看了看遠處的蔣樹,小聲問:「你可不可以靠得近一點?」
蔣樹沒有回頭看她,用背對著她的姿勢倒退了數步,在距離她不遠不近的地方停下,「這裡行嗎?」
「行。」厘央將頭縮回去,飛快地開始換衣服,一邊換一邊問:「你還在吧?」
「嗯。」蔣樹低低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厘央又不放心道:「你別離的太遠,但也別離的太近。」
畢竟是隻認識一個小時的陌生人,即使蔣樹穿著裙子,他也是男生,厘央站在樹後看不到他,總有些不安心。
這一次蔣樹沒有回答,只是片刻後空曠的山野上響起了低低的口哨聲。
厘央聽著悠揚的口哨聲,能判斷出他距離自己的位置,也能判斷出他有沒有移動,不由安下心來。
她飛快地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用濕巾擦了擦鳥屎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