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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持不住那就做你想做的,」範哲安眼裡只有他,「別人行的,我也行,不準說我不行。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能再想……周承凡,吳禹,沈天易,你身邊男人可真多。」
醋罈子翻了一地,酸味飄了滿天,想不聞見都難。
許真誠嗤笑一聲,鬆開了他的衣領。他的反應讓範哲安有點兒難過,低下頭像沒有討到糖的小孩兒,很悲傷很委屈。
「小孩兒,」許真誠再次用上了這個稱呼,「我是一個男人,不是清心寡慾的菩薩,是你自己要邁出這一步的,那我不會再後退了。」
忍到不能再忍的許真誠捏著範哲安的下巴,吻了上去。範哲安的食指慢慢捲了一縷頭髮,然後大手攀附在許真誠的肩頭。
範哲安的手臂很有力量。許真誠正面抱著他,雙腿纏在他的腰部,像掛件似的,暫時性失去了自己的行動力,只想壓榨這位物美價廉的小勞工。
範哲安抱著他,往客廳走去。許真誠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去我的房間。」
範哲安眸光一躍,腳步轉向主臥。臥室內滿是木質香味。
許真誠被壓在床上親,在夾縫中得了空,罵道:「你是狗變的?只知道啃?」
「你的意思是我還能做別的?」範哲安頗為驚喜道。
這什麼舉一反三的理解力……
許真誠正打算笑他,下一個瞬間就笑不出來了。最寶貝的小實誠被人威脅了。許真誠動不了了。
「是這樣嗎?」範哲安動了動手,「我自己都沒怎麼弄過,更別說幫別人弄了。」
許真誠咬了咬自己的食指,很難說不是,又很難認同他的做法。許真誠聲音不穩道:「你做這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範哲安輕笑一聲,「幫你弄,感覺比自己弄更有感覺。」
「你,嗯……操,你鬆開吧,受不了了。」許真誠忍耐著這滅頂的舒適感。
許真誠仰著頭時,脖頸線條就像畫出來似的,流暢白皙,範哲安想在這幅畫上面加點兒自己的顏色。
埋頭作畫,下『筆』就是一串紅。最後落在了他的耳朵上面,開啟牙關咬了一下。
許真誠渾身一抖,氣息起伏不定,抱著他的腦袋說:「很舒服,把老闆伺候的很好,你想要什麼獎勵。
「許老闆,上次從吳禹那兒拿回來的照片,你穿的那種衣服……不對,」範哲安用引·誘的語氣對他說,「你戴在身上的裝飾物,真好看,什麼時候能戴給我看看?」
「想都別想,你戴著給我看還差不多。」許真誠剛爽完就不認帳了。
「許老闆~」
「真誠哥~」
範哲安像大狗狗似的貼著許真誠,「吳禹見過,我沒見過,我很不爽。」
「他看見的也是照片。」許真誠推了推壓在身上的大狗,壓根推不開。
「那我要親眼看到。」
「你求我。」
「求你。」
許真誠:「?」
「求你了,真誠哥。」範學神不知道骨氣為何物。
許真誠的氣焰全無,「你不去洗個手?」
範哲安舉起自己的右手,沾了些液體,他看了看說:「你嫌棄你自己的東西?」
「不是……靠,你給我整詞窮了,」許真誠感覺自己像進了狼窩,「別自己偷偷看那些玩意兒,學習精神不要濫用。」
「不學怎麼辦,讓你跟著別人跑了嗎?」範哲安想到了羅沁發來的訊息,「今天羅沁給我發你們擁抱的照片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來找你了。」
許真誠總算把他推開了,兩個人平肩躺在床上,「其實我在和沈天易把話說清後,也想過來找你。」
「你不是還喜歡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