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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真誠邪笑一聲,靠近他,「今天我跟沈天易打電話的時候就覺得你不對勁,吃醋了?」
「我喜歡吃醋,吃酸的,越酸越好。」範哲安用他說過的話回應他。
許真誠: 「人很複雜,念念不忘不代表期待迴響,不代表我想跟他重新開始。」
範哲安:「許老闆又在繞口令了。」
「你不懂,這玩意只能自己去感受,別人給你說再多都是空話。」許真誠似是回味道,「初戀真的很美好,值得銘記。」
範哲安眸子冷了些,「既然你這麼喜歡他,你們當時為什麼分手?」
「分手……」許真誠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和你沒關係吧小孩兒,知道那麼多別人的事幹什麼。」
良久沒有回應,許真誠轉頭去看旁邊的人。
範哲安正在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表情陰冷,像要下區域性暴雨似的。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想把我給吃了啊?」
範哲安還是看著他,下頜動了動,什麼話都沒說。
許真誠收起調笑臉,表情認真起來,「你沒談過戀愛,很多事情不太清楚。我們這段時間,很多行為有點過火,我的問題很大,我跟你說聲抱歉,但你不能陷入一種誤區。」
「誤,區?」範哲安字字分開,「為什麼你覺得是我陷入了誤區,而不是你?」
「我?」許真誠自嘲一笑,「我有錯誤,但沒有誤區,我好多事清醒著呢。」
「你真的清醒嗎,還是揣著糊塗裝明白。」範哲安不笑時,氣質完全轉變,沒有了平易近人的感覺,「許老闆剛才只說對了一句話,我確實不應該去知道別人的事。」
範哲安的話裡有話,許真誠不是聽不出來,而是討厭,他討厭別人跟他拐彎抹角,用話語來內涵他。
「我好好跟你說話,你怎麼還張嘴咬人?」許真誠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範哲安!你他媽想說什麼就一次性說明白,別讓我去猜,我煩。」
範哲安靠近了他,把他壓在了柔軟的沙發裡,「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什麼,我現在看見你就很亂。」
許真誠躺在舒適區,卻感覺不到舒適,就好像小心翼翼建立的保護罩被利器捅破,破壞處漏出了風雨。
許真誠說,「那你就閉眼別看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從你下一句開始,三個問題內,我都會告訴你實話。」
範哲安手還摁在他肩膀上,脫口而出道:「你還喜歡沈天易?」
許真誠點頭,摁在肩膀的手的力氣大了點。
「人一輩子會喜歡很多人,」許真誠看著他,「感情多複雜啊……」
那份少年時期的喜歡,除了結尾的不美好,沒有任何瑕疵。許真誠不會刻意提醒自己去遺忘,沒必要逼著自己去忘記美好。
曾經的青澀悸動,經過時間的打磨,換了種形式延續在記憶裡存在,就像一張cd,偶爾回看一下,又是新的滋味。
但不會再有新的故事了。
範哲安不會懂這種感覺,許真誠能說的只有,「我和沈天易沒可能了。你還有兩個問題可以問。」
許真誠放鬆地躺著,髮絲散亂在身後,像綻開的炫黑花瓣,引得人挪不開視線。
範哲安覺得剛才說的話很不像自己,心裡有些酸澀,有些亂,又因為許真誠就在眼前,難以理清已經雜亂如麻的思緒。
許真誠說的那種感情,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不能在一起?「我不希望你拿我當小孩兒,」範哲安鬆開他,「我是一個成年男人。」
「哦,你不希望,我以後就不這麼叫你了成不?」許真誠拿起空空如也的煙盒,「以後直接喊你名字吧。」
範哲安覺得有點氣,「你今天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