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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細膩白皙,即使是粉末也是白瑩瑩一片,所以就顯得最中間那抹淡淡的灰色格外刺眼。
用靈氣剔去白色雜質,雲輕舟將剩下的灰色粉末放入一個巴掌大的褐色瓷瓶內,沉默一瞬,才將其遞給無憂,「這是你孃的骨灰。」
無憂手心顫了顫,愣愣的張開嘴,聲音卻不知為何發不出來,先前殘餘在眼眶的淚莫名又滾了一滴下來。
他想問,娘親的骨灰為什麼會在這裡?
修士久經靈氣洗刷身體並無多少雜質,死後一把火下去就會歸散於天地,怎麼會有骨灰?
如果有,儲物袋裡的那個玉佩,是不是也有娘親的骨灰?
太多困惑,繞地無憂腦袋一陣眩暈,抱著娘親的牌位幾乎站都站不穩。
花鎮也在此刻變了臉色,「你在胡說什麼?」
雲輕舟諷刺地看了他一眼,祭出留影石,手中摺扇變為磨盤大小,轟地一聲砸在了這個靈堂之中。
亂石飛濺,扇子宛如驚天巨錘,一股腦砸爛了此處地面,露出了下方一個半米左右的小小的祭壇。
圓形的祭壇中央放著的是一個盛著灰色粉末的香爐。
毫無疑問,這就是無憂娘親的骨灰。
花鎮這會兒被牢牢捆住,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驚慌喊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替無憂拿回娘親的骨灰。
其實雲輕舟早就猜到了,花家所謂的秘境其實根本不是修真界常見的靈境,而應該是被無憂外祖開闢出來,專門為女兒存放法寶奇物的空間寶地。
這樣的空間,除了修士以及他本人的血脈,沒有任何人能進入。
無憂娘親當初大概是不慎暴露了此處空間,所以被花鎮惦記上了,畢竟一樣一樣向妻子求法器,哪有全部搶過來舒暢。
但由於寶地有血脈限制,洞府空間又是秦憐父親為她開闢的,入口在她的識海深處,如果殺了秦憐,他怕是再也找不到那處隱藏空間。
所以花鎮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人財兩空。
直到哄騙秦憐生下無憂——
有了無憂這把秘境鑰匙,他就可以自由進出寶地。
抽出秦憐一魄,將其鎮壓在八寶天龍鏡下,便可以做出其人未死的假象,從而留下秘境入口。
不讓無憂修煉,是害怕他可以修煉後會將秘境煉化。
這樣的真相,被雲輕舟一句句挑明,宛如烙鐵一般燙在了無憂心上,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現在,你還想走嗎?」
不想,也不能。
無憂掏出一直藏在胸前的匕首,朝著被捆住的花鎮撲了過去,一雙眼睛恨的幾乎要沁出鮮血,「我要殺了你。」
匕首即將碰到花鎮,小小的人身體卻驀然騰空,雙眼被一隻微涼的手矇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雲輕舟抱怨中帶著不宜察覺的溫柔:「小孩子哪能動手殺人。」
摺扇化為尖刀,輕而易舉地割破了花鎮喉嚨,他體內元嬰恐懼的向遠處飛走,亦被一雙無形的大手一把撕碎。
堂堂元嬰期的修士,卻宛如一個毫無抵抗力的凡人,死的悄無聲息。
這恐怖卻又親描淡寫的一幕,怎麼看都不像是雲輕舟這個元嬰期修士能做到的。
「砰!!」
祠堂外傳來刺耳的重物撞擊聲,門口處身著青玉色錦袍的十六七歲少年撞見父親身死的一幕,轉身恐懼逃離時卻被院子裡的花盆絆了一跤。
雲輕舟沒去管他,放開無憂的眼睛,溫聲道:「走嗎?」
地面上,往日凶神惡煞的男人雙目無神地躺在地面上,喉嚨處的傷口猙獰可怖,整個人再沒了生息。
無憂狠狠擦了擦眼睛,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