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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門各派弟子手中的武器也紛紛斷裂。
花眠越用寒刃製成的兩把機關劍劈入佛像金色的表層,卻再也無法深入。
他收回機關劍,金色的表層下是佛像的內裡。
「寒石。」花眠越訝然道:「這佛像是用極寒之地最為堅硬的剛石打造的。」
「寒石是稀有之物,他們哪來那麼多的寒石。」顧方懷蹙眉道:「還能建造起十二座佛像?」
此話未曾有人回應,眾人俱在殊死搏鬥中。
可一旦沒了手中兵器,他們皆成了籠中鳥,甕中鱉。
明明看見機關操縱的樞紐就在佛像的耳後,也無法上前將其毀壞。
祁決的手拂過白源劍的表層,將內力注入劍表,白源劍的劍身似騰起一層層淡淡的紫霧。
強大的劍氣席捲殿宇,蒲團前的燭臺盡數熄滅,無數的錢財從倒地的功德箱中傾倒而出,大把銀票飄散在空中。
地上的塵土也隨之揚起,眾人不自覺地眯起雙眼。
祁決用盡全力向佛像耳後的樞紐砍去,隨著一陣劇烈的碎裂聲,一座佛像停止了移動。
祁決解決的是離萬佛殿另一側出口最近的一尊佛像,其餘佛像紛紛掉頭向此地襲來。
「快走。」蘇明御當機立斷道:「你們沒有武器,留在此地毫無助益,只會更加危險。」
祁決用劍刃抗下大悲佛掌的那一重擊,牽制住了一側的大悲佛像。
顧方懷認清了局勢,強行按捺下心中的不忍,對眾人道:「走。」
並非所有弟子的手中都沒有武器,但此地危險重重,他們的武器在佛像面前碰之即斷,武藝又尚淺。誰都不願留在此地,緊隨著眾人離去了。
葉暄文面露遲疑,一臉擔憂地望向祁決,被任雲霏強行拉離了此地。
祁決砍斷大悲佛像耳邊的樞紐,耳側忽然傳來強勁的風聲。
趕緊躲開。祁決對自己道,腳步卻像灌了鉛般沉重。
片刻後,預想中的襲擊沒有到來,祁決轉身望去,見佛像的手上纏著無數的機關線,蘇明御從佛像的肩頭滑落到了佛像的腿上,強行扭轉了佛掌的進攻方向。
「你在這裡做什麼?」祁決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緊張:「還不快走。」
「幫你分散它的目標,這裡所有的門派,門派中所有的弟子,我的輕功是最好的。」蘇明御平靜的話語裡毫無轉圜的餘地:「況且他們都沒有與之抗衡的武器,所以離開是理所當然。但是我有,我可以用機關線牽制住它們。」
「太危險了。」祁決拋下一句,用劍擋下了另一下攻擊。
「你……」祁決根本沒有精力與他多言,若論起任性來,蘇明御和他不相上下。
兩個人都是這樣,一旦認定的事,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輕易改變。
蘇明御從一尊佛像躍至另一尊佛像上,側身躲過它們的攻擊,用機關線卡死了佛像手部的轉軸,限制住它們的行動。
祁決強行沉下心來,讓自己專注於佛像的機關樞紐上。
有了蘇明御的牽制,祁決沒有受到其他佛像過多的幹擾。
半個時辰後,順利解決了剩餘的十尊佛像。
祁決落至地面,身體不自覺地下沉了些。他用白源劍撐起身體,指尖有些發麻,難得地有些虛弱。
將白源劍切換成紫霧劍需要消耗巨大的內力,在使劍過程中仍需保證劍表覆有內力,才能斬斷一切有形之物。
「祁哥哥。」蘇明御伸手扶住他,他的身上沒有多少傷,不過額間俱是細汗,大概也沒有多少體力了。
祁決輕輕地伸手推開他。
「祁哥哥,你有那麼討厭我嗎?」蘇明御低聲道,他抓著祁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