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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趕緊回去休息吧。」祁決架住白楚清的胳膊,為防止硌到他,將白源劍換至了自己的右手。
白楚清感念祁決的細心:「阿決,謝謝你。」
「你是我的師兄,這有什麼好謝的。」祁決這般想,便也這般說了。
「我以為蘇明御的離開,你會恨我。」白楚清道:「如果不是我……」
「過去的事情不必再提了。」祁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清聲道:「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祁決並不願意跟人談論感情上的私事,白楚清很瞭解他,就像他一旦不喜歡自己後,也不會再和自己開越矩的玩笑。
常碩眼見氣氛有些不對,拉拉身側的花眠越:「剛才好不容易打傷的鹿都被放跑了,我和花兄還是再去四周捕獵看看吧。」
「嗯,你們小心點。」白楚清道。
祁決帶著白楚清回到了原來的地點,他將白楚清扶回樹下,獨自坐到一旁休憩。
一直到傍晚,常碩和花眠越都沒回來。夜幕降臨,一支飛鏢甩到了祁決身側的樹上,鏢上掛著常碩和花眠越的衣角。
甩出飛鏢的那名刺客就站在不遠處的樹上,彷彿在等著祁決去追上他。
「阿決,小心有詐。」白楚清道。
「常碩和花眠越應該都在他的手上。師兄,你在此地等我,我去去就回。」
祁決的身影剛消失不久,白楚清就聽見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冷聲道:「你們這群小毛賊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我,真以為我是個好欺負的?我捏死你們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身後之人傳來一聲不屑的輕笑。
白楚清怒急,轉身向那人攻去,那人靈活地向身側的望天樹跳去。
此人的輕功更是了得,白楚清幾下落空,見他挑釁地沖自己勾了勾手指,向遠處躍去。
——
祁決跟著那名刺客繞了許久,終於趁他懈怠之際甩出白源劍,劍身擦著他的鼻樑刺入望天樹,攔住了他的去處。
不過須臾,祁決便站在了他的身側。
「竟敢在我身邊綁人,你膽子不小。」
不遠處的常碩和花眠越被粗繩綁成兩個繭子,扔在了樹下,嘴裡還塞著一團麻布。
祁決手部用力,白源劍在樹上劃下一道極深的劃痕。
「我來是為了給我師弟報仇。」那人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近在咫尺的劍鋒,忙道。
「報仇?」祁決的動作頓了頓:「你師弟莫非就是上午偷拿我們東西的小賊?」
就知道這個該死的蘇明御沒安什麼好心,還騙我說此行很是安全,安全個屁。
梁安通暗自腹誹,強撐著道:「正是。」
「那你找錯人了。」祁決一瞬間將插在樹上的劍拔了下來。
梁安通看著入木三分的深痕,心想這人真是個怪物,居然這麼輕而易舉地拔下來了。
「你的師弟應該是死於其他人的手中,和我們沒關係。」
祁決眼見是個誤會,也不打算追究,預備著去解開常碩和花眠越的繩子。
誰知忽然有把長劍橫上自己的脖子,他轉過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梁安通。
梁安通從他的眼神裡自動腦補了你這小賊怎麼這麼大膽子。
梁安通顫顫巍巍地說道:「你胡說,我親眼看見是你家師兄殺了我師弟,他和你們是一夥的。」
祁決有些好笑地移開他的劍。
「憑空誣陷誰又不會,我還懷疑你根本不是他的師兄呢。」祁決淡淡的話語在梁安通的耳邊響起。
梁安通被說中,一時語塞。他確實不認識此人。當時他和蘇明御順著引潮石來到此處,恰好撞見白楚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