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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決頓覺可笑:「你想有什麼不同?」
夜風中,祁決的聲音清晰而冷冽:「再怎麼說他也是自我兒時起就陪伴我的人。」
「所以我和他一樣可以叫你阿決是我高攀了。」蘇明御的聲音有些艱澀,帶著顯而易見的難過:「畢竟我小時候完全不可能遇見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祁決自覺方才的話說重了,聲音不由得放低了些。
眼見蘇明御失落地轉身離去,祁決遲疑片刻,找補道:「子慕……哥哥也可以。」
蘇明御頭一次發現祁決如此有趣,他不動聲色地回頭,掀起斗笠,一言不發地看著祁決。
祁決不自在地別開視線,他不願再生事端,先行補充道:「你想怎麼叫都可以。」
祁決並不在意稱謂這種細節,左右不過是個稱呼。
他看著蘇明御沉默而乖巧的模樣,以為事情已經敷衍過去,熟料蘇明御忽然上前毫無徵兆地抱住了他。
祁決被推倒在牆上,他很討厭這種被壓制的感覺。他的耐心已然耗盡,握著蘇明御的手腕不自覺地加重,試圖將他推出去。
「哥哥。」蘇明御抱著祁決,他的聲音很清冷,身上卻很溫熱,耳根微微有些泛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這種視覺衝擊導致祁決聽他的聲音都有種軟糯的錯覺。
祁決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凝滯了一瞬,連帶著心間的某個角落都軟了下去,他忽然覺得這個不帶他名字中任何一個字的稱謂有些犯規。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6章
白楚清無法理解男人的浪漫,拿起浴衣逃離了戰場。
「髒不髒,」祁決沉默半響才回過神來,找到一個合適的話題起頭:「我身上都是汗。」
「不難聞。」蘇明御低聲道,呼吸噴吐在祁決的頸側。祁決自認平生也算放的開,帶點葷腥的玩笑話也說了不少。但一來他只和親近之人玩笑,二來他從不在狼狽的狀態下玩笑。
現下只覺此刻比談論床第之事都要窘迫上幾分,不自覺地伸手推開蘇明御:「早點回去吧。」
此番動作比先前要溫柔許多。
蘇明御看著祁決先前已然握出紅印的手腕,心想此人果然吃軟不吃硬。
白楚清練劍練了一日,也有些疲累。只匆忙習練了部分功法,便起身回房了。
雖說匆忙,也已是月上柳梢。棧內的每一間廂房都亮起了燭燈,點點微光,照亮著歸途人的心。
白楚清推開房門,蘇明御一副沐浴過的模樣,披肩長發柔順地垂在身後。只是依舊戴著斗笠。
他在床邊搭了個小臺子,將一隻機械雞放在桌上,桌上還有一把大小各異的模擬米,被分裝在不同材質的容器內。
那小雞做得栩栩如生,蘇明御拍了拍它的額頭,便見它低頭啄起模擬米,與不同的瓷器碰撞發出不同的聲音,奏起了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曲子。
這曲子雖然聲音不大,連這個房間都傳不出去,卻過於難聽,令人有如聽仙樂耳暫聾之感。
白楚清不由自主地蹙起眉頭。
蘇明御看向祁決,祁決也一臉面色不虞,但在聽到蘇明御的下一句你來試試後,立刻換成了一臉興致勃勃。
白楚清無法理解男人的浪漫,拿起浴衣逃離了戰場。
蘇明御摘下斗笠,整個人更放鬆了些。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祁決此刻也剛沐浴過,一身白衣白淨得如同天上月,他眼睛裡似盛著光,看著蘇明御低語道:「這隻雞它啄米是根據米的大小有一定先後順序的。」
「只是你毫無章法地亂放一氣,才會出現如此怪異的曲子。」祁決仔細回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