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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說：&ldo;也好，自己喜歡最重要。&rdo;
紮營的地方選在離湖畔不遠處的一處平整的空地上。
空地後有一處低矮的被風化了個大概的岩石塊，能遮擋這個季節的風。
近處有個動物的頭蓋骨。
方蓀蹲在骨骸前看，問離她最近的程梨：&ldo;梨姐，這是什麼動物？&rdo;
程梨看了眼，說：&ldo;牛。&rdo;
方蓀：&ldo;這種野牛，會像那種兇猛的鬥牛一樣，踩死人嗎？&rdo;
程梨笑：&ldo;不然呢，野生動物你以為是家貓嗎？&rdo;
方蓀看向她的目光一抖。
程梨問她：&ldo;下坡的時候看到山峁上站著的那幾頭藏野驢了沒？&rdo;
方蓀還是搖頭。
程梨身體微微伏低：&ldo;也能踢死人。&rdo;
方蓀目光又抖了下。
程梨認真地看向她，以一副語重心長的姿態問：&ldo;來的時候腦子裡就沒想過可能回不去？&rdo;
方蓀：&ldo;……&rdo;
程梨說：&ldo;也好，天真爛漫。&rdo;
可她也沒停手，繼續提醒方蓀：&ldo;還有熊，一巴掌能拍碎野豬的頭蓋骨，人的頭蓋骨和野豬的頭蓋骨，你覺得哪個更硬？&rdo;
方蓀：&ldo;……&rdo;
她搖了搖頭，有些呆愣。
程梨看了她失神的模樣一眼，直起身問：&ldo;聽完這就慫了？&rdo;
方蓀也站起來，她想否認。
可是她的確是害怕的，所以她說：&ldo;不光是因為這個。&rdo;
程梨再度看向她，認真道：&ldo;沒有了解，沒有準備，這種地方以後還是不要輕易來。&rdo;
方蓀：&ldo;……&rdo;
靜默了三秒。
程梨又解釋：&ldo;也不用太害怕，稍微怕一怕就行了。熊冬眠了，不惦記拍你的頭蓋骨。&rdo;
方蓀：&ldo;……&rdo;
程梨轉身已經往眾人準備搭建帳篷的地方走。
方蓀喊住她：&ldo;梨姐。&rdo;
程梨又停下來，等她。
方蓀幾步跟上她，小心翼翼地問：&ldo;有件事，我還想問問你。&rdo;
程梨很痛快：&ldo;問。&rdo;
方蓀說：&ldo;我們手機沒訊號了，可他還沒聯絡我。&rdo;
程梨眯眼：&ldo;誰？&rdo;
方蓀垂頭，踢了踢腳下的石子。
程梨哦了聲，知道方蓀在說什麼了。
她問方蓀：&ldo;我像是很熱心？&rdo;
方蓀：&ldo;……&rdo;
是不太像。
程梨：&ldo;為什麼不在可以聯絡的時候先聯絡他？&rdo;
方蓀猛然抬頭，她還以為程梨那句反問之後是直接走人。
可這個答案讓方蓀遲疑：&ldo;我不想……&rdo;
程梨：&ldo;你主動你覺得是你輸了。&rdo;
這不是個問句。
方蓀沒有否認。
程梨問她：&ldo;你想贏？&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