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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傲被突襲得很無辜,「什麼怎麼回事?」
「讓你欺負人家女娃娃!」外公氣哼哼的。
得,又背了次鍋。
夜裡,安頓溫羽毛在客房住下後,許傲把溫爸爸的照片拿給外公看。
他是覺得那個房東說得也不一定準,讓舅舅他們幫忙在市內留意下這人。
外公答應了,戴著老花鏡,又舉著個放大鏡把照片放大了好幾倍,一寸寸確認好五官長相。
許傲等的時候,按著遙控器翻了遍電視節目。
本地好幾個臺都在講近日裡被搗毀的販毒團夥,他隨便選了個,邊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邊蹙眉想著白天的事。
租了個不常住的房子,用的還是假名。
不希望別人找到他麼。可明明是掛念家人的,但又把照片給忘在那兒……
最關鍵的問題是,現在去哪兒了。
溫羽毛也一直在想這個。
下午哭累了,還什麼也沒想明白,就睡過去了。睡也睡不踏實,做了個夢。
夢到很小的時候,被爸爸馱在脖子上。他跟人說,我羽毛可乖了,除了愛吃手,沒別的毛病。
正說著,沒毛病的小閨女就尿了。
旁人樂道,這可是真乖,真給她爸爸面子。又道,你還不快把她拿下來,嘖,這一身。
男人很淡定:等她尿完的,別嚇著她了。
溫羽毛活生生把自己給嫌棄醒了。
屋子裡漆黑一片,父親所特有的那份溫情還有脈脈餘溫。
她睜著眼睛,貪心回味了會兒。一時也弄不清楚自己小時候究竟有沒有真這麼缺德過。
翻來覆去,再沒睡著。
拿手機看時間,才發現兩個多小時前許傲問她睡了沒。
她回了條,過了會兒,正要再往被子裡縮一縮,他又發來幾個字:給我開門。
溫羽毛拿手機照著,把門拉開條縫,探頭看了看。
許傲穿著件寬鬆的睡衣,在走廊的燈下笑起來,「怎麼跟做賊似的?」
「你還沒睡?」她小聲問。
許傲走了進來,「嗯。」
他一手關門,一手攬住她,「怎麼醒了?」
燈光被隔絕在外面。
溫羽毛的手在身側猶豫了會兒,第一次主動抱他腰。
她實在是有點想家了。
孤單的黑夜裡,她像只流浪的小動物,小心地攀在他身上。
許傲心一下子就軟了。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
溫羽毛被安慰到,胳膊抱得緊了些。
少女的身體是軟的。
他手掌下的脊骨也是軟的。
哪兒哪兒都軟。
許傲喟嘆,閉上眼睛。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啞著嗓子:「哄你睡覺,好不好?」
說是哄睡就真的是哄睡,許傲覺得自己定力一流。
他也看不清楚她的臉,只感受著呼吸聲慢慢平穩下來。
睡著了,還拉著他的手不鬆開。
血氣方剛的許傲同學,只好在黑暗裡,坐在她床前的地毯上,默背了半宿的三字經。
第二天中午,陪外公吃過午飯,又交代了遍讓儘量留意一下溫爸爸的事後,兩個人就回去了。
來的時候沒注意到,許是因為昨晚上看了新聞,這才發現路上扯了好些關於這次打擊毒品犯罪的橫幅。
紅底白字,在車窗外一掠而過。
許傲看看也就過了。過安檢時,忽然電光火石了一下。
想起來當時高路平說,羽毛爸爸是武警來著。
他在腦子裡快速把所有的資訊串聯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