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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澐儘可能用極短的時間給黎若寶分析形勢,又將東侏人的連日來的動向告知,聽了渡澐簡短闡述,黎若寶也覺得這群東侏人太詭異了。
連她當時服了海上花也時常伴有幻覺、體力不支無心旁的事,阿坨調製的無名比當時的劑量還要重,東侏人竟能撐過去,簡直匪夷所思。
“這東侏人都喪志至此了,連兵器也賤賣得所剩無幾,竟還妄想衝破海島上岸殊死一搏?有這意志,難怪多年後死灰復燃了。”渡澐一時鬆懈,便讓賊人有了喘息的機會。
“不是欺負我們鬼軍還未到此嗎,我就不信了,五萬清衡軍還抵禦不了這群鬼東西!”黎若寶也許久未曾打過仗,手癢得很。
若不是渡澐與寧餘意商量,讓清衡軍先來鬼軍待命,今日局面或許能好些,還是輕敵了。
“郡主如今也回來了,清衡軍可算有主心骨了。”渡澐不知為何,在她身旁便覺得安心。
“現今戰況如何了?”
“之前寧老闆派我等到海島上查探時,預估東侏人有十二萬。此番來襲,約莫是傾巢出擊了。”
“包括孩子嗎?”黎若寶不知渡澐說的十二萬,是不是全部了。
東侏人與胡令人不同,胡令便是再兇狠,對待每一位將士,都與黎國一般,是愛惜的,若有將士折損,便是主帥最為心痛。而每個東侏人不論年紀,在東侏領頭者眼中與兵器無異,若能取勝突破重圍,他們不惜犧牲手底下的人,哪怕是個孩子。
“利用孩子當先鋒引得我國人同情,從而襲擊是東侏人慣用的伎倆。兄弟們都吃了不少虧,若把五歲孩兒算上,遠超十二萬人。”渡澐從前是聽過,如今便見識了東侏賊人的無恥。
“一個海島罷了,人口竟如此密集?你們這些年究竟在做什麼,清衡軍與鬼軍人數為何毫無增長,與我走時一般,難怪旁人都敢輕視。”黎若寶更多的是失望,她想要的是,每個跟隨過她的人,都能獨當一面,真正的獨當一面。
如渡澐、如將離、丘堰,甚至是老當、袁慎。
“郡主......”渡澐有愧,這些年確實無長進。若不是寧餘意當初推了一把,她或許只關注在尋黎若寶一事上。
“武器如何,可有消耗?”黎若寶觀其戰況,容不得再拖。清衡軍已落了下風,得破釜沉舟。
“基本器具在,但清衡軍來得突然,此前在多羅方儲備的並不足以禦敵,且上品的大多都運往凝州與寒關了。”渡澐也是失策,儲備不多。
“投石器呢?”黎若寶環顧一圈也沒發現岸上有,海上對戰此物為利。
“器無損毀,但石頭不多了。”對方初時來勢太兇,渡澐一時情急便都用上了,沒了石子,投石器自然被收起來了。
“海上不是有東侏人嗎,他們都能拋屍海上,我們為何不能加以利用?不是人不夠麼?讓漁民將海上東侏人打撈,我們不就有物可投了嗎?”黎若寶好似又回到二十幾年前,孫林兩府被滅時的狀態。
一心只為達到目的,毫無感情可言。海上漂浮的東侏人,在她眼中便如器具。她寧可被唾罵無情,也絕不讓東侏餘孽上岸禍害百姓。
“可那是人啊......”渡澐雖隨軍伐戰,殺敵不在少數,可真要砍件,莫說她下不去手,清衡軍的將士也未必能夠。
但他們還是按著黎若寶所說去吩咐漁民,許是祖輩至今對東侏人的痛恨到了骨子裡,一聽此舉,漁民紛紛樂道,爭搶著要去打撈。
事發突然,陸續前來自願支援的水匪並不多,還不足三萬,有的水匪平日還混在漁民中了。
眾人齊心協力,撈上的屍首不少,都是東侏人棄的。可交到清衡軍手裡時,無一將士敢上前。黎若寶見狀,便提刀進去處理,待再出來時,已是滿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