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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寧子期再也無法自圓其說了。他承認,感情這方面自己還真不如弟弟“你小子,想的還挺全。”
“況且丘堰也未必會喜歡我,與其自擾,不如不說,還能讓她少些煩心事,日後嫁個對她好護她的男子。”寧子應也曾幻想過,若真說出口,丘堰是否會考慮一下自己,可他懦弱,不敢去賭。
丘堰太好了,好到他無法觸及。許是丘堰在他眼中比別人特殊,但丘堰本身就是個好女子。
“這麼說來,我倒是自私了。我娶妻後,別人定在背後議論將離。她總說不怨我,可怎能不怨呢?”寧子期想來,將離幾次三番將自己拒之門外是對的,自己根本不值得原諒。
寧子應對哥哥道“你我能做的,便是少去打擾她們。若她們有難,又在你我能力範圍內,便悄悄幫上些,莫要被她們知曉便好。”
“說得對,但將離怕是不需要我的。”寧子期雖有神傷,可很快便平復下來。
又記起弟弟近幾日總是與一商號老闆走得近,便以為那是寧和交代要跟進好的合作伙伴,想為家裡分擔些,就問寧子應“是了,你那日接待的伯父可是近日與爹生意有來往那位?”
寧子應故作輕鬆“是,不過都已談妥了。他本該昨日走,可因一些事要留下幾日,我招待他便好,小事情。”
寧子期很容易便看穿了他“子應,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哥?一般這情況,談妥後交給下人接待便可,何需你親自來?”
寧子應不習慣說謊,眼神閃爍道“這人是爹看重的,我自然得招呼好。”
“不對,你向來討厭與人周旋,能儘早安排好的事你絕不摻和,這伯父定是與旁人不同。”
“哥,此事若我與你說了,你萬不可讓旁人知曉。”
寧子期滿口答應,想替弟弟分憂。
寧子應道出由來“那日,我帶他去了若餘樓吃飯,丘堰與阿意也在,他見了阿意她們便唸叨著‘與她真像’的話。後來問我丘堰父母可還在,我便搪塞了過去。事後派人去查,才知他早年有一女,此女應是丘堰。”
寧子期對寧和的生意夥伴也有所瞭解,便道“這位伯父生意做得大,在當地可是家喻戶曉,若尋回丘堰,應是好事。”
“好事家喻戶曉,壞事也是。他年輕時仗著做生意的本事,很早便發家。可時常欺辱手下工人的妻女,有一回鬧得特別大,他不知從何得知,工人生的女娃娃疑似自己骨肉,上門便要去搶,工人面子過不去,與他起了爭執被打得半死,一夜之間,母女都不知去向,後來工人也死了。”
寧子應查到此事後,也慶幸當時沒有立馬替丘堰認親。
寧子期不曾想還有如此人面獸心之人,便問弟弟道“沒有報官嗎?”
“當時人是活的,後半夜才死了,且工人勢弱,便是親戚也不敢替他家伸冤。而那對母女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位伯父府上也不見有女娃娃,直至如今。”
“按你這麼說,這位伯父是常做此等損事,子嗣必然不少,為何會對一個女娃娃如此在意?”
“當地人有傳,他找道長算過,有一女娃娃與他淵源頗深,是子女中氣運最甚,最利他之人,按著道長的描述府上也尋不出一人,後來他便找上了工人。”
“若是我,有人辱了我夫人,還要上門找我要孩子,我定要打死他。便是我知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不給他。子應,照你這麼說丘堰是他的孩子?”
兄弟二人說著便對那人深惡痛絕。
“我也不確定,下人打探回來的訊息就這麼多。但識得工人夫妻的人所述,那可憐女子的畫像確與丘堰有八分相似,丘堰出生的時間線與工人孩子也吻合。這事丘堰不知,我也不打算讓她知道煩心。”
“若事情是真,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