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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說得好像本帥不用毒就打不過你一般?來。”黎若寶讓他起身,此時他身上並無限制,因為下了毒,若他離開黎若寶三步便會昏厥。
胡令人皆以武藝高低來定誰是強者,他自幼習武又能舉三百斤重物,在軍中若論力氣無人能敵,對黎若寶的挑釁自然嗤之以鼻。
可他不知,軍中皆因他的身份而讓著,這一次,怕是要出醜了。胡令將領紛紛低頭嘆息,帳內的老黎與袁慎等人也在吃肉起鬨。
他衝過去想抓起黎若寶的衣領來個背摔,可還未靠近便被她一腳踹倒在地。他不曾想過黎若寶的力氣如此之大,他撞倒的那面營帳已有凹陷。更可怕的是,那一腳竟毫無內力,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可笑。
但他仍不服輸,悄悄抓起地上的一把沙土靜待時機。黎若寶莞爾一笑,快步上前踩住那隻抓了沙土的手,一用勁便聽到清脆的指骨斷裂聲。
老黎忍不住上前嘲諷“叔叔我呀,當初便是被她三招制服的。小鬼,不丟臉。”
“你是什麼東西,敢與本帥相提並論?卑賤的黎國賊人!”他不止手疼,眼睛也十分不適,被老黎這麼來這麼一句,心中更是煩悶至極。
而旁邊的胡令人,許是聽慣了,只是反射性低頭輕嘆,對出自他口的卑賤二字再熟悉不過了。
黎若寶挪開腳,蹲下對他說道“卑賤?你很高貴是嗎?我黎國將士便是你說的卑賤之人?若一個國家只有寥寥幾個高貴之人,早就被覆滅了,豈可容你在此大言不慚?”
他被黎若寶說得語塞,臉上微微發燙,不知說什麼話來反駁,那不過是他一時脫口的衝動之言,黎若寶說的,他的母妃也曾說過。當時他還小,是大些時他的姐姐複述給他的。
老黎坐下倒酒,瞧了他一眼便道“胡令人傻不傻,這小子頂多十三,怎麼就讓他掛帥?胡令莫不是無人了?”
袁慎默不作聲在一旁笑,從送肉計程車兵手裡接過盤子,放下後與老黎對視,便大口吃肉。
“他可能連十三都沒有。小鬼,你是胡令王室對嗎?你脖頸處的刺青便是證據。”黎若寶給他丟去一瓶藥膏,也沒說是擦手還是擦眼的。
“你管小爺是不是王室的,一個男人作為主帥還戴個簪子,娘們唧唧的,一點兒也不威風。”他雖嘴硬,可還是藏起了那瓶藥膏。
黎若寶也不生氣,反而拔下頭上銀簪,機關一轉,簪子便成了奪命的利器抵於他胸前“那你說說,怎樣的男人是威風?如你這般嗎?”
“大膽!”他死死地盯著黎若寶,身子卻緩慢地往後退,簪子隨著他移動也緊緊貼著,好似只要她稍一用力便會扎進小兒胸膛。
老黎與袁慎此時笑得更加猖狂,袁慎更是給黎若寶倒好酒等著她。
譚將軍與寧子順剛好進來,寧子順便問黎若寶“你真要帶這些俘虜回京上?”
黎若寶與譚將軍低語了幾句,他便把其他俘虜帶了下去,只留下靠在角落警惕的小孩,她坐下吃肉卻並未喝酒“為何不帶?你知道他是何人嗎?姓九方的,此人可為質子。”
寧子順聽後便打量起眼前的人“九方?你怎知他是胡令王室?”
“我見過胡令王室,那人脖子上也有一處細小的刺青,是胡令國徽,別的胡令人沒有。”黎若寶見過區犁脖頸處的刺青,由此斷定。
而代黛與吳默言沒有,要麼這二人就貼了假皮,要麼就不是王室中人,但多處細節無一不印證著二人就是胡令王室。
寧子順蹲下檢視,果然如她所言。他想起方才營帳外譚將軍的交代,便說道“譚將軍讓我隨你一同回京上。”
黎若寶讓老黎與袁慎先下去,然後給他遞去一碗肉“好事啊,你也可以見見祖母與寧媽媽。阿意生了兒子,叫黎憶。”